大的笑脸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跑到楚星雨身边。
“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云儿满脸钦佩地说道。
“那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是谁!?那可是陪你一起在那妖魅横行的家庙中修炼八年的人!”楚星雨轻轻敲了敲云儿的额头,继续道,“怎么能没有两把刷子呢?!”
不是说这些名门千金向来最是谦虚,便不是真谦虚那也得做做样子,而这位小姐可当真是与众不同!
那侍从虽然心中如此想着,可是神态却不变,后退着出了房间,将门关上后离去。
云儿点着头,手脚不闲,端过一杯热茶递到楚星雨手中道:“小姐,你喝口热茶,润润嗓子,休息一下。”
楚星雨刚刚在院中说了许多话如今是真渴了!所以,也顾不得斯文礼仪,接过茶杯,猛灌了一大口。
“小姐,您慢点喝!”云儿接过楚星雨递过来的空茶杯,拎过桌上的茶壶又倒上了一杯。
这许久没有投壶了,今日连着玩了这许久,一歇下来,便觉得胳膊酸软。
楚星雨半躺在椅子上,刚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时,云儿有些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对了,小姐,你什么时候会的这投壶呀?”云儿眨巴着眼睛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
楚星雨直接惊醒,睁大了眼睛,一下子从椅背上直了起来,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脑子高速运转着。
“你不觉得投壶和什么很像吗?”楚星雨充分发挥着想象力,和瞎编胡诌的能力。
云儿一脸不知所云的望向楚星雨,在楚星雨那满是期切的眼光中,摇了摇头。
“这木矢就像筷子,而投壶就像那筷篓子,对吧!”楚星雨小心翼翼地引导着。
“小姐,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云儿恍然大悟道。
楚星雨瞪大了眼睛,抿着嘴,暗暗地松了口气,同时不忘表扬一下云儿,“孺子可教也。我们从前洗了那么多碗筷,总要悟出些道理来!”
楚星雨话音刚落,云儿的神色却变了,“从前在那家庙中时,您每天都要陪着奴婢洗那么多盘子筷子。到冬天手就冻的裂口子,一放到水中就只冒血,那血将盆子里是水都染红了,管事的大姑子看见了,还要挨打,说是污了碗盘筷子,不给吃饭,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只能拿到溪边的活水处浆洗。若是碰到水面结冰还要,还要将那冰凿开,”云儿声音呜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落下,“都是云儿没用,让小姐受了这么多苦。”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楚星雨一手轻轻拦住云儿的肩膀,边伸出衣袖替云儿擦拭脸上的泪珠,边柔声安慰道,可是内心却像江海翻腾一般难受。
同样是嫡出小姐,她们从小锦衣玉食,琴棋书画,而洛浅予却要活的如此卑微,如此辛酸,如此不堪。
占着嫡小姐的名头,却活得连个下人都不如,这天理何在?她们杀了人,这罪却要无辜之人来受,这公道又何在?
如今既是天意让我借了这具身子,那便是天意要我替她讨回这迟来八年的天理公道!只一瞬间,楚星雨脸上的神色坚毅无比。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云儿抬头望了楚星雨一眼后,急忙止住了哭泣,转身背对着门擦干了眼泪。
“进来。”楚星雨整理好衣襟后,道。
门轻轻被推开后,一个五十来岁满脸笑意的老者率先走了进来。
楚星雨从前还是跟在莫北杨身后时曾见过这老者一面,知道他是此间明月楼的掌柜,名不详只知道姓方。
方掌柜寻常很少出现,只有碰到贵客时方才露露面,楚星雨今日在这明月楼内大杀四方,也算半个贵客。
楚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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