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运筹帷幄呢?”语气亦是风轻云淡。
洛知琴神情微滞片刻后,嘴角又勾起了抹笑意。
云儿望着洛知琴消失的方向,满脸不解地问道:“小姐,二小姐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呀?云儿不明白。”
楚星雨轻轻刮了下云儿的鼻子,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道:“不明白就对了!”
“那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自请罚跪祠堂呀?”
楚星雨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道:“我高兴咯。”
说罢,便朝堂外走去。
为什么?自是因为弱肉强食,乃千古不变之理。
那韩家如今势大,今儿却又将那韩家开罪了个干净,总要给个交代,方才好收场!以其等着别人出手,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刚一脚踏出大门,便见门口候着一个年级约摸四十来岁,体型微胖的妇人。
楚星雨只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韩淑清院中的孔嬷嬷,想来是特意留下来,带路外加监视的。
在云儿那手脚并用声容并茂的描述中,楚星雨对这个只有过见过一面的孔嬷嬷,影响却颇为深刻,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贪得无厌。
楚星雨一向自诩能屈能伸!而且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和狗斗算不得真本事!
楚星雨一把将满脸怒气云儿挡在身后,上前一步走到孔嬷嬷身前,态度很是恭敬地说道:“有劳孔嬷嬷带路。”
那孔嬷嬷将脸上傲慢的神情微微收敛了一番,略有些吃惊,“三小姐认识老奴?”
“谁不知道孔嬷嬷是夫人身边最得脸的人!”这随口拈来的奉承话也是楚星雨的强项。
不过往往奉承之言却也最得人心,孔嬷嬷听了楚星雨的话,很是受用,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态度不由的也稍稍好了些许。
“老奴奉命陪三小姐去祠堂,三小姐请。”
“请。”楚星雨微微欠身后,跟在孔嬷嬷身后。
这鹤松堂在府中东南方向,而祠堂却在最西边,三人在黑夜中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到。
尚书府的祠堂自是不会差,宽敞整洁大气,可也因为经年不见阳光而无比的阴冷潮湿。
刚一推开门,便有阵阵冷风迎面吹来,虽然已经是晚春了,可是仍然觉得冰凉刺骨。
楚星雨与云儿前脚刚踏进祠堂内,门就被孔嬷嬷在外面关上并上了锁。
云儿听见声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门,透过上面的雕花小孔,喊道:“你干嘛把我们锁起来呀?”
“三小姐得罪了,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孔嬷嬷站在门外神态高傲,言语傲慢道。
“嬷嬷严重了,这更深露重的还劳烦嬷嬷走一趟,委实心中难安。此处阴气森重恐冲撞了嬷嬷,嬷嬷还是快快请回吧!”不似云儿惊慌失措,也没有半分的恼羞成怒,楚星雨上前一步,靠近门缝言辞恳切道。
楚星雨话音刚落,孔嬷嬷就连打了两个喷嚏,擦着鼻子道:“多谢三小姐体恤,老奴先告退了。”话音刚落,便小跑着离开了。
“瞧她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我们都没打喷嚏,她到先装上了。”云儿瞅着孔嬷嬷消失的方向,嘟着嘴说道,“小姐你怎么让她走了?”
楚星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动神色的将沾有些许粉末的手指收了回来。
这次云儿可真是冤枉孔嬷嬷了,她那喷嚏可完全是楚星雨使得坏,不过那些粉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物,只不过会让孔嬷嬷今夜噩梦连连了。
“难道你希望她留下来监视我们跪祠堂?”
闻言,云儿连忙摇摇头,微顿了顿转头看向楚星雨道:“那小姐,如今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出不去,便只能在这儿待一宿了。”楚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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