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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梦云叫来了云飞,问到:“云飞,你知道万艳楼的老鸨去哪里了?”
云飞听了说:“王妃问的是何妈妈?她因为高翔的事被牵连了,关在牢里呢。”
“她的罪重吗?会被杀头或者流放之类的吗?”梦云问。
“属下也认识几个官府的人,他们议论说这个何妈妈并没有牵涉其中,只是替人家敛财而已,不过是个过路财神罢了。要是有人担保,拿点银子可以提前保出来。但如今,万艳楼都如此了,她在京中无亲无故,后台倒了,恐怕是得关上几年了。”云飞说。
“云飞,她也是关在刑部大牢吗?”梦云问。
“回王妃,是的。”云飞说。
“我想把这个何妈妈保出来,你可有人说得上话?”梦云说。
“属下是可以办到,只是,要不要和王爷支会一声?”云飞问。
“王爷最近实在太忙了,这点事儿过后我说一下就行了,咱们去办。”
“是!”
当梦云随着云飞走进牢房的时候,何妈妈狼狈地坐在大牢的草堆里,见到梦云,说:“你?是你,是你害得我这样的?你是谁?”
云飞忙说:“大胆,不得对王妃无理!这是云城王妃!”
何妈妈连忙跪下,哭着说:“王妃呀,王妃,救救我吧!”
梦云示意云飞出去,云飞退出了牢房守在门外。梦云说:“妈妈,我把万艳楼和姑娘们还有其他仆众都买下了。我知道你以前是跟着高侍郎做事的,不知他待你如何?”
“如何?呵呵,我,一个孤老婆子,他能待我如何?我本是永南人,家里也曾经富庶一方的,后来遭了难,我自己带了些银钱只身到了京城,投奔了我表姑。我表姑就是开妓馆的,哼,把我捧成了头牌,占了我的银钱买了这万艳楼,害了我一生。她死后,自然我就接了这个万艳楼,不想被高翔以窝藏罪犯的罪名查封,后来暗中收了这个万艳楼,占为私有。当然,他也没赶尽杀绝,还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妈妈,我想把你接出去,还做原来的位置,一年我给你五百两,年底有两层的分红!你愿意吗?”梦云说。
何妈妈一听,瞪大了眼睛说:“真的吗,王妃?那高翔一年也不过给我二百两银钱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愿意呀!”
梦云说:“妈妈放心,不仅给您钱,梦云会让姑娘们给您养老送终,不会让您身后事无人管的!”
何妈妈一听,连忙磕头谢恩!
流芳阁开业那天非常热闹,方显金在大门前迎着各位客人,给大家发红包。何妈妈熟练地操持着旧业,只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流芳阁的经营形式已经不似以往了。
流芳阁现在分为四部分:对弈厅,书画厅,歌舞厅,眠花坊。除了眠花坊还是老营生外,其他三个厅都是给京城的文人墨客,风雅人物提供吟诗作赋,欣赏歌舞,对弈喝茶的地方。这使得原来一些清高之流多了一个交流娱乐之地。
梦云穿着男装在二楼往下看,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她一边装模作样地扇着扇子,一边观察着进来的客人。红绡和花盈也穿着男装在旁边跟着看。
这时候,红绡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然后凑到梦云耳边说:“姐姐,你看,薛敬来了!”
梦云顺着红绡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薛敬。这次,他一个人,穿着深蓝大衫,一副落寞的样子。
何妈妈自然热烈地上前迎接:“哎呦,薛大爷,好久不见了。今天我们这流芳楼改头换面,重新开张,谢谢您来光顾,请问您是去哪个厅啊,或者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薛敬说:“给我找个雅致的房间,找个姑娘给我弹清曲儿,上点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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