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渚见昭娮那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不禁好笑到:“不就是坐个马车嘛,至于激动成这样吗?该不会来了人间这么久,你都没有坐过马车吧?你那摄政王徒弟竟然对你这般抠,连个马车都舍不得给你雇吗?”
“才不是呢!我怎么会没有坐过马车?只是近期以来为了赶时间,一直都是骑马赶路。先前还有灵力在身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这突然没了灵力护身,骑一天的马下来,还确实有点累人!
刚刚见看终于不用在骑马赶路了,所以一时之间有些激动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昭娮没好气的道。
江北渚就和昭娮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的出发了。
不得不说,这坐马车果然是比骑马舒服,尤其是坐大老板江北渚的马车。
这马车里面的布置,简直不是一个“奢华”所能概括的了的!
果然,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一路下来,看看风景,聊聊天,斗斗嘴,简直不像是来办正事找药,而像是来游玩赏景的。
时间就在他们的玩乐之中悄然而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不觉竟已经到了晚上。
昭娮坐在铺有柔软厚毯的马车里,看着对面正在悠闲的翻阅账册的某人,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是故意想要整他们二人的吧?明明在往前走一段路就有驿站,却非要露宿在这荒郊野岭里!”
昭娮回忆起之前透过马车窗子所看见的阴沉沉的天气,今夜多半会有雨。虽然是大夏天的,但是淋一晚上的雨,也不好受。
他们二人呆在马车里倒是无所谓,但是睡在外面大树上的沈二沈三,可就有的受了
“呵呵,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就是故意的!今晚保证让会他们后悔这趟跟来!”
“你这又是何必,阿泽让他们跟来也是为了我好。”
这个道理江北渚也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昭娮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宝贝徒弟,江北渚就是本能的不喜,所以连带着对他派来保护昭娮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出所料,到了半夜十分,天上果然下起了大雨。夏季的暴雨,总是比其他季节来的要猛烈一些。
昭娮与江北渚待在马车里,到还好些。虽然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但是一来有马车的遮挡,二来还有江北渚所施的法术防护,将他们二人护了个严严实实。
可是马车之外,作为暗卫的沈二沈三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在倾盆大雨的浇灌之下,不一会儿功夫就淋得连裤腰带都湿透了……
第二日清晨,被大雨洗礼过一夜的林间,草木显得更加苍翠欲滴了,空气中也弥漫着新鲜草木的芬芳。在新出生的红日的照耀之下,整个林子显得越发的生机勃勃。完全看不出来就在昨晚,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狂暴肆虐的大风雨。
沈二缓缓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偏了偏头避开透过树叶照在脸上的阳光。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因为睡在树上而被硌得生疼的肩背。
不经意的往树下瞥了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空地,沈二在心中暗叹一声:糟了!
来不及多想,赶紧将一旁还在熟睡的沈三摇醒,“快点起来!娮姑娘和那位公子不见了!”
“什么,他们不见了!”正在熟睡的沈三听见沈二的话,被吓得一个猛子惊醒过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差点就从树上掉下去了,幸亏沈二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才免于摔得狗啃泥的惨运。
沈三刚稳住身子,便赶忙向昨晚昭娮他们停放马车的地方看去。这一看,心彻底凉了!
那里哪还有什么马车,就连昨晚赶车的车夫在一旁的大树底下搭的帐篷,这会儿也不知所踪了!
“都怪我,昨天晚上本来该由我来守后半夜的,但是天快亮那一会儿我实在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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