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却还捏着她微微颤抖的下颌逼问道:“为何?”
白千久用力的闭了闭眼,极力的抑制住自己心内的恐惧,抿了抿唇,干涩的说道:“王爷,不是知道了吗?”
“不装了?我还以为你又要为我演一出好戏呢?”
白千久垂着眼皮,低声道:“王爷,您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我还挺喜欢看你演戏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她的性命留到现在。
白千久深深的呼吸几口气,才缓了过来,毕竟任谁告诉你,你在他面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像看戏子一般从头看到尾,还不点破,这感觉,真是太惊恐了。
“王爷,想要如何处置我”
“如何处置?”
男子轻声的重复道。
看着她冷静清明的眼眸,他忽然伸出手。
白千久下意识的闭上眸,随即眼皮上就感受到一阵如同寒冬冰雪般的凉意,是他手指的温度。
白千久又是一阵哆嗦,他不是特别爱干净吗,犹记得那日下棋自己不心碰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就用手帕擦了几遍。现在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自己?
眼前一片黑暗,白千久还是能感受到那不可忽视的目光就扫在她的面上,随即就听身前人似是有些喜悦的说道:“真漂亮。”
白千久心下一颤,随即把头向一旁扭去,从季疏绝手中挣脱。漂亮?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挖出来收藏。
“放心,我不会挖出来,一件东西只有把它放在合适的地方才会呈现出它的价值,不然,它也只是件东西罢了。”
白千久转过头看着季疏绝,试探的说道:“王爷说的对,人就如同一件东西,只要位置放对了,对王爷只会百利而无一害。”
“哦?”
季疏绝抬眸看她。
“王爷,您也猜到了,我对您并无谋害之心,既然不是敌人,那我们便可以结盟。”白千久心下抱着几分希望说道,因为她看出他并不是要自己的性命,不然早就让人杀了她了,也不会让自己蹦跶这么久。
“此话怎讲?”
“王爷,您也知道的一家都死了,表面上看都是正常死亡,实际上却是有人暗害,只为得到我家祖传的阵法图,那阵法图已传了一百零八代,可是却还是遭人觊觎”
眼前女子一双眼睛红彤彤,莫名让季疏绝想到了兔子的眼睛,可是她的性子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王爷?”
一双黑乎乎的手从眼前闪过,他瞬间回神。
“王爷,您怎么看?”
“再说一次。”
白千久嘴一抽,敢情你在走神啊?她如此费心的编不对是述说身世,可是人家压根就没听。
“王爷,的的意思是,愿意做主子的眼睛,盯着苍衍国。”
季疏绝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凑近她的耳朵说道:“我是傻子吗?会听不出你的敷衍之词。”
湿润的气息霎时充斥在耳廓旁,白千久不自在的想调头,可是她却不敢。
若是碰到他的头,那就更遭了。
“王爷,的没有敷衍您,再说,的若是敢违背您,您大可以让人杀了人。”
一阵沉默后,季疏绝才淡淡“也对。”
白千久霎时松了一口气,虽说这是预料之内的,可是他不说话,她的心底还是有些担忧。
良久,季疏绝把手缩回,从怀中摸出一块巾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捏过百千久下颌的手指,直擦了几遍,可是,最后看着自己的手指,他的额头还是微微皱起,仿佛甚是不满意。
一得到自由的白干久瞬间向后退去,可是,她的身后便是墙,能退到哪里去,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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