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此处非祁山自家,你休要胡闹。我们尚不知那少年是何来历,与蓬山、云山又有何关系,你莫要打他主意。我去去便回。”
水衍说完,飞身而出,落于院中,劝解道:“几位快请住手。有话好说,同为仙门手足,切莫伤了和气。”见几人没有收手的意思,复又说道:“几位偶有切磋倒也无妨。若是门中弟子也切磋起来,年少小辈们手下无个轻重,今日斩鬼祭岂非要变成仙门手足相残了?”
四人闻言,片刻后,终于停手了。
方才看几大掌门打的混乱不已,鬼百枯正暗自高兴,本想逮个空挡溜走,不想几人罢手不打了,这便没意思了。
鬼百枯道:“你们有话慢慢说,无殇徒儿,我们走!”
石旌开阻拦道:“且慢!既然来了,也不急这一时,待将事情说清,再走不迟。”石旌开一个手势,崂山弟子会意,当即持刀将二人围上。
鬼百枯嘿嘿一笑,一口应道:“好,还望石掌门查清事实,还我老鬼一个清白!”
石旌开说道:“那便请诸位随我去往前堂。”
鬼百枯道:“不必麻烦,我们就在这说。”而后,又对崂山弟子吩咐道:“还不将那尸体抬过来!”
众人闻言却无人敢动。
鬼百枯看了看石旌开。石旌开迟疑片刻,而后点了点头,弟子中方有人去办。
那人披头散发,衣杉破碎,已是奄奄一息。
鬼百枯围着尸体转了几转,一手撕下他脸上的假面皮,待看清那人真容,众人皆惊。
石旌开脱口喊出:“王翦师兄?”
水衍道:“怎么石掌门竟认得此人?”
阿珍看到此人,更是不顾一切扑上前去,对着那人一阵痛打,边打边哭诉道:“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
阿珍一介残魂,一番扑打也只是空有样子罢了。
石旌开问向阿珍道:“你是何人?”
阿珍指着王翦哭诉道:“我便是五年前被这人杀害的冤魂。我们无故被他抓到这里,就是他,杀了我们三十几个无辜姑娘!”
在场众人皆惊然道:“什么?竟然是他?”
崂山掌门见势不语,吩咐道:“他伤势严重,必须先行救治,否则随时性命不保。”
鬼百枯闻言,附和道:“要救便赶紧救,不然他死了,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
石冉闻言,忽然上前,伸手在这人脖颈上按了按,而后吩咐道:“速将将此人抬去后殿医治。”
这人却忽然一声痛叫,周身抽搐,而后一阵阵黑雾自体内窜出,挣扎片刻便当场毙命。尸身化作一滩血水,而后蒸腾消散殆尽。血水之中,一颗乌黑的珠子滚落出来。
鬼百枯上前拾起珠子,示于众人,问道:“众位皆是仙门之人,想来对此物并不陌生吧?”
玄青子看了一眼那珠子,淡然道:“仙家修习,灵力所结之丹为白色,而这黑色,便是食魂所结之丹。”
鬼百枯笑道:“不错。是以暗中杀人取魂偷练禁术的,可不是我老鬼,正是此人!”
水衍问道:“石掌门,他到底是何人?”
石旌开道:“此人与我同年上崂山,曾一同修习,后来被同门发现他偷偷采集阴魂饲养厉鬼,而被师父废去修为驱出师门。后来听闻他自立门户,已改过自新。怎么会是他?”
妤姬眼神扫了一眼鬼百枯,挖苦道:“必定是听闻有人修习外道而得大成,便歹心不死,铤而走险。”
鬼百枯闻言,挑眉看看妤姬,说道:“他自身心术不正,非要怪罪术法害人,好没道理!”
玄青子看着石旌开说道:“此人在石牢中,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此刻又是人证物证俱在。他即是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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