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夏人的古墓有关系啊!而且之前我在别的地方也看到过这玩意,在你这里又看见,我能不激动?这样都不激动,我不成死人一个了?!”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可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隐瞒。
林奇亮还是拿着照片仔细在看,一遍一遍看,甚至从包里掏出放大镜来细细地看。
我不动声色。
他又看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抬起脸,问我:“黎绪,你跟我说实话,这照片是从哪里拍来的?”
我笑了一下,摇头。
他很不高兴,说:“我好歹也是专案组一员!你信不过我!?”
我斜着嘴唇笑,说:“我他妈的就是信不过你!”
然后一起笑。
各怀心事。
下午,省城接人的车子回来,几年前被姜恬攻击的那个男人叫傅城,是省城建局的城市规划设计师,38岁,相貌很好,身材高大有型。他被请进办公室以后还没弄清楚警~察到底找他有什么事,满脸迷糊。
我问他记不记得几年前,在蓝天康复中心被一个女病人袭击的事情。
他说记得。
我让他仔仔细细把当时的情况讲给我听。
他讲了,内容跟吴沙讲给我听的没差别。他扶着他母亲散步,有三个医护人员陪着那个女病人散步,相对而行,擦肩而过,再往前走了没多少路,那女病人就从后面扑上来,力气大得吓人,几乎没把他掐死。
我问他:“你们jiāo错而过的时候,是不是距离很近?”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说:“是的。很近。那天散步那条路有点窄,jiāo错的时候,好像碰到一下肩膀的。”他拧着眉头仔细想,说,“你这么问,我突然想起来,我们jiāo错的时候,她停了一下脚步,还看了我一眼。我当时没在意。”
“你有没有朝她看?”
“没有。我没朝她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你后来有没有被陌生人袭击过?”
他显然有点奇怪:“没有。怎么会?我没有得罪过人。”
我犹豫了很久,很不忍地问他:“傅先生,你你背后有没有什么胎记?”
他脸上一丝一丝浮上吃惊的神色,吃惊到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猜到了。
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换句话说,他和所有人皮命案的受害人是一样的。
再换句话说,他也是凶手的目标对象之一。
为消除他的堤防心理,和避免对警~察产生排斥而不配合,我直接告诉他:“我背上也有。”
他更吃惊。
然后慢慢变得沮丧,说:“我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活了几十年,都没有什么胎记的,突然出现那么一块吓人的东西,太吓人了。”
“介意让警~察看看吗?我让男警~察带你去试衣间,希望你能让他们拍几张照片给我。我现在在查这件事。”
他很虚弱地笑一下,说:“我是个大男人,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不介意,我现在给你看。如果你背上有,你自己肯定是看不真切的。看我的能看得清楚一点。我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能把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也好有点思想准备。”
然后,他在我面前,脱掉衣服,转过身来。
一只眼睛。
眼睛。
跟我背上的,一模一样。
走近他,仔细地看,真的跟我背上的一模一样。
我把照片拿在手上对照,真的一模一样,连眼珠中间红线的形状,走向,左右上下四个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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