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杳无音讯,他正庆幸呢,岂料这当头却冒出来……若是再跟灵儿纠缠在一块,那可不太妙。
“没有可是!”伊灵敛笑,眸色冷诡。“出去!”
庞亦然无奈退场,像只战败公鸡,丧气极了。
“不要理他,他有的时候就爱大惊小怪。”又往他身上蹭着,她准备再睡回笼觉。
“我得走了。”他淡道。
“去哪?”她笑盈盈地问着,一副“你去哪,我奉陪”的笑脸。
孟君唯无言以对,突觉袍角被轻轻扯动,垂眼一看,就连小家伙都醒了,和他娘一个样子,乌溜溜的大眼直瞅着他。
他突然发现,他好像被困住了。
于是,他被迫同桌用膳,享受爱妻喂饭,与子同欢……然后,到了中午,重复一次,到了晚上,再重复一次。
很快就过去了。
眼看已过掌灯时分,他却还待在咏春阁里,哪里也去不了。
因为伊灵把屏榻拖到门口,坐在上头,笑睇着他,而他的儿子就挨在他身边,翻着书。
听伊灵说,思唯常常一个人坐在一旁看书,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尽管在没遇见亲爹之前,唯有在满月时,偶有反应,但不曾听他说过半句话,尽管如此,她认为儿子一定是个天才。
他听完,笑笑,不予置评。他不在乎这孩子是不是个天才,愿意喊他一声爹,他已经觉得此生无憾了。
但是,儿子异于常人的反应,教他不禁联想,不知是否跟他那时所中的dú有关?
若是的话……
“思唯。”他用温柔的嗓音轻唤翻着书的儿子,用手轻揉他的发,轻触他的颊,对于自己多了个儿子的事,感到情绪复杂,但他是开心的。
只不过
“伊灵。”他终究忍不住开口了。
“嗯?”她不知何时窜来,像猫咪般在他怀里慵懒地蹭着,用她水亮亮的眸子撒着娇,等着他给予同等的待遇。
“夜深了。”他该走了。
她立刻绷着脸瞪他。“孟先生,你差别待遇喔!”
他不禁失笑。“我怎么了?”
“你摸他没有摸我!”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嘴则扁得像鸭屁股似的,眸色哀怨得很逗趣。
他不由得低低笑开,柔化了那双彷佛被禁锢在风霜底下的冷眸。大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发,眸色爱怜。
伊灵满足地勾唇角,像猫咪般舒服地半眯着眼,用指轻点着颊。
比照办理,懂不懂?
他苦笑,以指背用最轻的力道刷过她的颊,就怕指上长年练武所致的茧会刮伤她细嫩的颊。
那香颊,水凝似的,像娃儿般滑腻,教他不禁脱口而出,“你还是跟以往一样,都没变。”初相遇那年,她不过七岁,用她充满恐惧却又努力自持的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就因为那个眼神,教他的心发软着。
她世故聪颖,像个小大人,直到确定他无害之后,她才放心地窝在他的怀里狠狠地大哭一场。
当他抹去她脸上不断坠落的泪时,那指上残留的触感,跟眼前是一模一样的。
她的泪镂在他的心底,教他疼得不能忘怀,所以他才把她jiāo托给阮氏夫fù,只想远远的守护她,可谁知道刻意别离几年,竟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伊灵轻轻地把脸往他胸口贴。“我的心定了,就永远不会变了……相公,你可得要觉悟,因为我缠定你了。”
“别这样。”孟君唯简直快被她这软腻的身子给逼疯。
“为什么别这样?”她扁起嘴。“你是我相公,我趴在你身上睡,哪里不对了?啊啊,还是你比较想趴在我身上睡?”说完,还噘起粉嫩唇瓣,狐媚的水眸顾盼生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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