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毛衣。
不过说也奇怪,珈珈的妈妈不太记得这个常常跑来看她的女孩,但却清楚地记得年轻时最擅长打的毛线。珈珈蹲在妈妈身边,瞧着她两只手上下jiāo换移动的棒针,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妈妈,什么话也没多说。
直到妈妈开口赶人
“你都不用上班的吗?你已经在这里坐很久了呢!”
珈珈抬起眸子等着妈妈把话说完,了解她接下来还会有一大篇话!
“我妈妈说年轻人就是要勤劳,不能老是坐着不动!等我将来长大了以后,我一定要出门去上班,而且我还要jiāo很多的朋友这样我就不用一直待在房间里,可以常常跟朋友出去玩了。”
说完话后,珈珈妈妈还会一脸同情地望着她轻问:
“是不是因为你的朋友太少,所以才会常常跑来坐在这边?”
每回听到这里,珈珈总会被妈妈眼睛里的同情给惹红了眼睛。她笑笑地说:“我再一下子就会回去。”
“这样才对,这样才对。”珈珈妈妈点点头。
瞧着妈妈又沉入编织毛衣的世界里头,珈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我要回去了。”
“嗯。”珈珈妈妈头也没抬,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珈珈看了她一会儿之后,才怀着失落的心情踱出安养所。
走出大门,珈珈瞧见工友王伯伯等在门口旁边,他身边站着一个怀里抱着一只小黑狗的男孩。
工友王伯伯一见珈珈出现,立刻要小男孩把怀里的小黑狗抱给珈珈看。
“怎么了?”珈珈不解地看看狗狗,又看看王伯伯。
王伯伯摸了摸头之后,讷讷地说:“你之前告诉我你在台北一家兽医院里当柜台小姐。我孙子的狗生病了,我们这乡下地方一时也找不到医生看,所以打算请你帮帮忙,把宝儿的狗带回台北看病。”
王伯伯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块要给珈珈。拿。”
“这是狗狗的医疗费,不够再跟我
“这我不能收。”珈珈很坚持不收王伯伯的钱,她跟他们俩要了一个大手提袋装好狗狗之后,就带着它坐上了驶回台北的公车。或许是因为狗狗身体很不舒服的关系,一路上都见它无力地偎在手提袋里,连陌生人搬动它,也没有什么反应。
在公车上时,珈珈打了通电话给周中,跟他说明原委,周中二话不说马上要她把狗狗送到医院来。
一见到狗狗,周中立刻把它抱上诊疗台,他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狗狗眼角和鼻子,并用笔形灯照过它的眼睛,看看有没有任何畏光反应。
之后,周中帮它打了一支针,露出轻松的表情。
“还好送医得早,只是犬瘟热初期,我们只要多费心点照顾它就可以了。”
知道狗狗会平安无事,欧珈珈终于大松了口气,她亲爱地搂着狗狗,将它送进
医院后方的狗笼子暂住。
还得出门看诊的周中,提醒了珈珈几句话后,就自顾自地出门去了。
珈珈拿起手机,拨通王伯伯家的电话号码,跟他报告小狗狗的事。
当她说到狗狗所患的病名时,忽地一愣。
犬瘟热……这个名称有点熟悉,好像之前她曾听谁提过它!
是周华说过!
就在心头浮现周华名字时,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情感,教珈珈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强打起精神,结束和王伯伯的对话后,强忍已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下。
想不到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记得在周华失踪的第二天,周中便拿了周华jiāo代的钥匙开门进周华的公寓,珈珈望着周中那张和周华一丁点也不像的脸庞,肿得跟两颗龙眼似的大眼再度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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