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尝了一口,是小店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蓝衣男子勾起了没有笑意的唇,没有搭理他,懒洋洋的眼神飘向窗外游dàng了下,长指向外一点,突然道:“那家店看来倒挺热闹的。”
由他这个座位看出去,正是安来饭馆。
只见一阵喧闹声由安来饭馆内传了出来,好像是跑堂少年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引来众人一阵大笑。
陆胖子勤过度的笑脸登时城了下来,“是挺热闹的。”
“就不知卖的是什么,这么多人排队等着。”
“还不就是一些米线、卷粉,客倌,米线不经放,冷了就不好吃,您还是趁热快吃吧!”
陆胖子不想再谈的神情已经很明显了,偏偏蓝衣男子却像是没见到般,仍继续道:“卖个米线、卷粉,生意能好成这样,这可了不起了。”声音带着赞叹。
“有什么了不起的。”陆胖子一脸悻悻然的道:“那些客人哪是贪好吃才去的,还不就是去看那君莫舞卖骚。”
“卖骚?”
“可不是。”一说到那姓君的婆娘,陆胖子就满肚子的怨气,“那家小饭馆是五年前那姓君的婆娘与一对范姓夫fù合伙开的,说是合伙,不过管事的全是那姓君的婆娘,从掌厨、招呼客人、算帐全都一手包办。
“一个女人家就该在家里煮饭、带孩子,她居然学男人一样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简直是不像话,客倌您说是不是?女人该有的温柔贤淑她都没有,泼辣凶悍倒是绰绰有余,咱们大理的人都管她叫泼辣娘子。客倌别看她饭馆的生意好像不坏,其实全是靠些上不了始面的伎俩打响了饭馆的名声,这才吸引了那么多客人。”
“哦?怎么说?”视线仍是定在那木搭的小饭馆上,蓝衣男子微侧着脸庞问着。
“客倌,这您就有所不知了;那君莫舞五年前在城郊开了个小茶坊,贩卖热茶、汤面给过路的客人,也不知怎地,她居然招惹了咱们大理的土皇帝楚申!那楚申向来横行霸道,专收保护费,期侮咱们这种善良百姓,没人奈何得了他。可是那个君莫舞竟拿话挑畔楚申,要与他拼酒,说是如果她输了,茶坊任他砸料她绝不说话,但如果她赢了,他从此不许来闹事。”
“那楚申答应了?”
“没错,一个fù道人家居然敢主动跟大男人拼酒,我陆胖子自长眼睛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偏偏那楚申没用得很,竟拼输了那姓君的婆娘,他真把咱们大男人的脸给丢尽了,”
蓝衣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低低的笑了起来,“君莫舞……这君莫舞倒是挺有趣的。”
陆胖子却不以为然,反驳道:“她不过是仗着运气好罢了,一个女人真斗得过男人吗?我看依她的个xìng,早晚非惹祸不可,她甚至连县太爷的公子都得罪哩!”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胖子迟疑了下,左右看了会儿,没有作声。
蓝衣男子会意,丢去了一块碎银道:“我不过是吃饭无聊,想听人说些故事,你尽管说无妨,我不会说出去的。”
陆胖子接过银子,眼睛不禁一亮,喜孜孜的笑开了脸,“既然客倌想知道,小的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还不就是因为那范家小娘子!那范家小娘子跟姓君的婆娘可完全不一样,人长得既美,又温柔贤淑,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好生有礼。不过,也是因为长得太标致了,所以被县太爷的公子看上,前去胡乱纠缠。
“范家小娘子的丈夫是个读书人,就在咱们城里的私塾教书,平时不会在饭馆里。有一回,县太爷的公子趁着饭馆里只有范家小娘子在,想强行把人带走,幸好……不!该说正好那姓君的婆娘回来,看见这个情形,便趁着大伙儿都不注意的时候,摔破酒瓶,用碎瓶子挟持县太爷的公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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