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舞也不跟他们唆,执意问出答案,“玉雁是犯了什么法,让你们上门来抓人?”
两名捕快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道:“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儿个一早,有位fù人上衙门来控告未掌柜,县太爷这才派我们来抓人。”
君莫舞又问那fù人是谁,为何原因控告宋玉雁,但那两名捕快却是一问三不知。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若要了解事情始末,还得问县太爷才知道,请君掌柜不要为难我们,让我们把人带走。”
君莫舞一双眉头纠得死紧,却不能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玉雁被两名捕快带走。
他们离开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fù人是谁?干嘛控告宋掌柜?宋掌柜得罪谁了吗?”
“宋掌柜那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怕是连鸡都杀不了,哪能做什么坏事?”
柱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君莫舞,“君掌柜,这……可怎么办?”
君莫舞脸色凝重,半晌后才道:“你先去私塾通知范大哥……”
话还没说完,一名七、八岁的小男童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君莫舞识得他是范云松私塾里的启蒙学童,心里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力持镇定的问:“怎么了?”
小男童喘着气回答,“先生……被……被衙门……的人……抓走了……”
君莫舞脸色一变,随手把菜刀往桌上一搁,jiāo代道:“柱子,待会儿客人走后,就把店门关起来,我到衙门去探个究竟。”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种事?
君莫舞匆促的脚步穿过街道,往前疾行。
“咦?君掌柜,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儿个安来饭……怪了,君掌柜在急什么?
走得这么快,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路人甲抓了抓头,满脸不解。
原来玉雁竟是……这事来得太突兀,连她也要招架不住!
她笔直的走进街尾的一家客栈,抢在跑堂小二招呼之前,简捷的道:“我要找昨儿个才住进你店里的一名余姓fù人。”
凌厉的眼神教那跑堂小二咽回到口的疑问,转而道:“我这就带您去。”立即领着君莫舞往客房走去。
来到一间厢房门前,跑堂小二“叩叩”的敲了两下门,喊道:“余大娘,有客人找您。”
连叫了好几声,才听到一个女xìng粗哑的嗓音,以一种做作的拖长语调问:“谁呀?”
门“呀!”的一声打开上名年约四十来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fù人边理着发鬓,边移动着福态的身子懒洋洋的走出来。
“余大娘,是君掌柜找您。”跑堂小二道。他看看君莫舞,再瞧瞧余大娘,一脸好奇。
“君掌柜?”余大娘瞥了君莫舞一眼,老大不客气的问:“你是谁呀?”
“一个想跟你做生意的人。”君莫舞淡淡的道。
“做生意?”余大娘打量着君莫舞,见她一身粗布衣裳,不禁露出鄙夷的眼光,“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君莫舞看了竖直耳朵准备倾听的跑堂小二一眼,眼神虽淡,却极为凶悍。
跑堂小二干笑一声,识相的道:“两位慢慢聊,小的先下去了。”
君莫舞这才转向余大娘,“我知道你是含笑楼的老鸨,专门逼良为娼,做些丧尽天良的生意。”字字句句,冷若冰珠。
余嬷嬷惊诧的看着她,一时忘了计较她口气中的鄙夷。她昨儿个才到大理,隔日竟就有人道出她的来历,怎不教她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呢!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再谈。”也不等她应允,君莫舞便不容拒绝的推着她进去,顺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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