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来看,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东京,是她个人自尊绝不容许发生的事。当时她心里必定是无比凄楚。所以她才会赌这口气,到H市找工作,迁居此处。要是我人在日本,不断在她耳边疲劳轰zhà,全力说服她,就算让她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最后也会把她留在东京吧。如果是我出面说话,她也许会当作是让自己留下的理由。
不过,我出面说服,也很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惠弥佯装不知情,继续接普说道:
“我暗中打电话到大学里,和博士取得联系。事实上,他那天到东京好像有其他事要办,所以我决定和他在东京车站见面。不过,最后他没现身。我打他手机,始终转到语音信箱。于是我在东京车站闲逛、喝茶、吃蔷麦面,等了约两个小时,但他迟迟没出现,所以我气冲冲地自己一个人回去。当然了,是在朋友开的一家酒吧狂欢之后才回家。我今天来这里,原本是打算展现盛气凌人的态度,直接押着他的脖子进行谈判。结果竟然参加了他的丧礼,不是吗?太令人吃惊了。”
这时,惠弥突然想起某件事,向和见问道:
“我问你,博士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刚才在告别式中,我听其他宾客说他是意外死亡。到底是在何种情况下死亡?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还活着吧?”
“不。”
和见无力地摇着头。
“他是那天早上过世的。”
“那天早上换句话说,就是一一十一日星期一早上?”
若慧在札幌市外郊租了一户老旧的透天房子。
虽不是多宽敞的房子,但以前是以位画家的房子,里头有日式房子罕见的阁楼。由于阁楼装设的是陡梯和低矮的木质扶手,所以约有六张榻榻米大。博士以这处阁楼当寝室。他对住宅环境不是很讲究,家中几乎全被书本和资料占据,阁楼底下的客厅也改成了他的书房。里头书籍堆积如山,原本的餐桌也被书本和电脑霸占。
十二月二十一日傍晚,最早发现情况行异的人,是送晚报的少年。
那天终日都是yīn沉的天气,天寒地冻,还不时飘雪。
但玄关的大门却完全敞开。
少年知道这户人家住着一位个xìng大而化之的大学老师。这是一栋屋龄将近三十年的老旧房子,所以他毫无防范宵小的观念,这点邻居也都能作证。而且屋里住着两只猫(博士似乎不认为是他所饲养),所以他外出时,常常大门敞开着。一来也是因为玄关的大门门把故障,只要没上锁,门就关不好。那两只猫很清楚,只要爬上鞋柜,以鼻子用力顶门把,大门便会打开,于是博士白天却不锁门。但冬天冷风刺骨,所以每次那两只猫外出时把门撞开,博士总会缩着身子前去关上。这栋屋子四周都没有北国特有的避雪空间。
有人会问,猫要进门时该怎么办?这时候它们会走客厅窗户底下的洞。那个洞约莫是一个chéng rén拳头的大小,所以猫可以通行。博士之前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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