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进行过天花病dú的遗传基因分析后,便要完全舍弃病dú。但大家感到不安,迟迟不肯舍弃病dú。在最近的WH0会议中,舍弃天花病dú成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原本预定于二二年完全舍弃,但美国如今却提出不愿舍弃病dú的方针。”
“也有人说,由他们持有病dú才更是危险。不论美国还是俄国都一样。”
“这么说也是有道理。”
多田呵呵而笑。
“问题是现在全球疫苗普遍不足。许多制yào公司自告奋勇,说要重新生产疫苗。我猜你们公司也是其中之一。不过,现在一旦某地出现患者,几乎没有哪个国家能提供足够的疫苗。据说WHO让荷兰保管五十万人份的疫苗,但疫苗一旦时间过长,便会失去功效。”
“至少你女儿就没有免疫对吧?”
惠弥耸了耸肩。
“我们也是一样啊。话说回来,种痘一次,顶多只能维持五年的免疫力。据说若没再种一次痘,便无法终生免疫。一九七六年,日本的种痘已不列入定期预防接种的对象,到了一九八年,种痘全面废除。不满二十三岁的人,完全没有免疫力。”
“我的女友们也曾说过,她们为了怕穿帮,联谊时绝不穿无袖洋装。因为手臂有种痘的疤痕。”
惠弥如此说道,多田闻言哈哈大笑。
“日本某个血清研究所保存了疫苗,但却是从未使用过的改良菌株。不但量少,也不清楚它能否保存。”
“真是个要命的时代。由于世界变得无远弗届,一旦某处出现患者,转眼间便会扩散至世界各地。就算不是这样,在地球暖化和热带雨林的滥伐下,局部地区的风土病也会像火苗般飞散各地。”
“就像在美国四处散播的西尼罗病dú。”
“结核病也开始卷土重来,如今小孩头上的头虱也愈来愈多。未来真是一片黑暗啊。”
惠弥心想,这是最不适合晚餐前谈的话题。
“克丽奥佩脱拉。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惠弥终于道出这个名字。
多田为之一惊。
“这名字是谁取的?”
“至少博士是这么说的。”
“H市制造的疫苗,自古人们便说是很好的菌株。民间广为接种,就连镇上的医生也会自己养牛,以牛腹来制造疫苗,自发地进行接种。过去有过这么一段历史。”
“是啊。天花的活疫苗常会有很强的副作用。就疫苗来看,副作用的机率算是相当高。有时还会引发脑炎或猛bàoxìng肝炎,自古便是令人头疼的问题。”
“但明治时代后期,政府对疫苗进行统一管理,民间全面禁止接种疫苗。可是……”
“日本国内,要是民间仍有人很认真地在制造疫苗呢?”
惠弥接他的话说道:
“怎么可能。应该不会有这种事。疫苗的保存期限并不长,若是长期制造,应该会被发现才对。”
“可是,要是现在制造出优质菌株的疫苗,有可能带来莫大的财富。”
两人同时默然。
“克丽奥佩脱拉是吧?真像是一场梦。”
“博士的梦不知道实现了没?”
“我也不知道。”
“我猜也是。所以你才这么辛苦,还充当我的专属司机。”
惠弥语带挖苦地说。
多田没有回话,脸上挂着微笑。
“博士的地图有什么含意?他如此具体地标上记号,是表示疫苗真的存在吗?博士到底在找寻什么?”
“事实上,他在找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似乎得到了同样的结论,不过,也许我们找寻的是不同的东西。”
“你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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