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填肚子的东西,除非你是一只野狗。真是太扫兴了!德克斯特是个健康的孩子,新陈代谢功能很强,腹中空空却还要去面对艰难的一天,一想到这儿,我就不寒而栗。我知道家庭关系非常重要,可难道就不能先吃点早饭再考虑家庭关系的重要xìng吗?
啊,好了。无畏的德克斯特就再做一次牺牲吧。这纯粹是出于高尚的精神。尽管我别指望听到一声感谢,但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双面法医Ⅱ 第十五章 特殊的车牌
马克施皮尔曼大夫是个大块头,看上去不像急诊室的医生,更像个退役的橄榄球前卫。不过,那天急救车将那玩意儿送到杰克逊纪念医院时,当班的恰好就是他,而他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就一肚子火。“要是再让我见到那种东西,”他说,“我就准备退休,改行养腊肠犬了。”他摇摇头。“你们了解杰克逊医院急诊室的情况,这是全美国最忙的急诊室之一。全世界最古怪的城市里最古怪的病人都往这里送,可是这”施皮尔曼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完全是另一码事。”我们正和他一起坐在淡绿色的医务人员休息室里。
“以后怎么样?”德博拉问,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在开玩笑?”他说,“根本没有以后,而且永远不会有。从身体的角度来说,如果你想将这称作以后的话,那么除了维持他的生命外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从智力的角度嘛,”他伸出双手,手掌朝下,重重地放到桌上。“虽说我不是精神病专家,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永远不会再有片刻的清醒。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们给他注shè麻醉剂,让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谁,而为了他好,我们都应该希望他早点死。”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是一块非常漂亮的劳力士。“要耽搁我很久吗?我今天值班。”
“他的血液里有没有yào物残留?”德博拉问。
施皮尔曼哼了一声。“残留?真见鬼,那家伙的血液就像鸡尾酒。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什么yào都有的情况,全都是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同时又让他身体上感觉不到疼痛,免得一个个截肢手术要了他的命。”
“切口处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问他。
“那家伙受过训练,”施皮尔曼说,“手术精湛,世界上任何一所医学院都能教会他这些。”他舒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歉意的笑容。“有些伤口已经愈合。”
“大概是什么时间范围?”德博拉问。
施皮尔曼耸了耸肩。“从开始到结束,四到六周,”他说,“他至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成整个截肢过程,一次一部分。我实在想象不出比这更可怕的事。”
“他是在镜子前干的,”我说,时刻愿意提供帮助,“好让受害者目睹整个过程。”
施皮尔曼惊恐万分。“我的上帝啊,”他说。他在那里坐了一分钟,然后说道:“哦,我的上帝。”他摇摇头,又看了一眼他的劳力士表。“我说,我很想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可是这……”他摊开双手,重新放到桌面上。“我真的无法给你们提供太多的帮助,所以我还是给你们节省点时间吧。那位先生,呃,切斯尼?”
“丘特斯基。”德博拉说。
“对,是这名字。他来过这里,建议我做一个视网膜扫描。然后将结果与弗吉尼亚的某个数据库进行比对,查找出这个人的身份。”他皱着眉头,撅着嘴唇。“总之,我昨天收到了一份传真,上面有受害者的身份。我这就给你们拿来。”他站起身,走进了过道。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张纸回来了。“这就是,名字叫曼努尔博尔赫斯,祖籍萨尔瓦多,从事进口业务。”他将纸放到德博拉的面前。“我知道这提供不了多少情况,但相信我,只有这些了。那家伙的样子……”他耸耸肩,“我原来以为会连他是谁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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