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实质xìng进展,局长。”德博拉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们会在新闻发布会之前把事情弄出眉目的,我是说,要快。”
“是,局长。”她答道。
“那好吧。”他又说一遍。巡视了全屋一眼,他挺起胸膛,离开了会场。
“人头不会漂。”有人说,屋里响起吃吃的笑声。
“天哪,”德博拉说,“我们能不能专心点儿,我说?有两具尸体等着呢。”
还有更多的要出现,我想。黑夜行者微微颤抖了一下,好像在很勇敢地努力着不再溜走,但也仅此而已,我没有再当回事。
双面法医Ⅲ 第九章 噩梦连连
我不做梦。不过,我肯定在睡着的时候,在某个时间点上,也会有形象和没意义的断片从我的潜意识中掠过。据说大家都这样。但就算做过梦,我也好像从来记不住。据说没人会这样。所以我假定自己不做梦。
所以,那夜我被自己下着了:我发现自己蜷缩在丽塔的怀里,喊着连我都听不清的话,只依稀听到被窒息的回声,在棉被般厚厚的黑夜里回dàng。丽塔清凉的手搭在我的前额,她低低地说:“好了,宝贝,我不会离开你。”
“太谢谢了。”我干涩地说了一句。清清喉咙,我坐了起来。
“你做了个噩梦,”她告诉我。
“真的?是怎么回事?”我依旧什么都不记得,除了自己的喊叫和一种模模糊糊的恐惧感慢慢袭向孤单无助的我。
“我不知道,”丽塔说道,“你使劲喊着,‘回来!别丢下我。’”她清清嗓子。“德克斯特,我知道婚礼让你觉得有压力……”
“一点都不。”我说。
“但我想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她伸手握着我的手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大家伙。不放弃。”她滑下来,头抵着我的肩膀:“别担心。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德克斯特。”
尽管我对做梦没什么经验,我也想当肯定自己的潜意识不是在担心丽塔会离开我。我是说,我压根没想过她会离开我,倒不是说我对她有多信任。我只是从来没想过这事。的确,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所以关于离开的假设就更显得扑朔迷离。
不,这才是我潜意识里害怕的。如果因为害怕被抛弃而伤心地喊叫起来,我完全明白自己怕的是什么黑夜行者。我亲爱的伙伴,永恒的伴侣,它陪着我穿过人生的波峰浪谷。梦里惧怕的就是这个:失去这个一直陪伴我的生命,让我成为现在的我,已经成了我人格的一部分的东西。
在大学犯罪现场,当它一溜烟逃跑并躲藏起来的时候,我受到了很大震动,后来证明那刺激比我当时意料到的还深。多克斯警官用只剩下三分之二的身体进行的出人意料并非常恐怖的亮相大概引发了我的恐惧感。我的潜意识发挥作用,把这些材料做成了梦。很清楚。精神科学常识,课本典型案例,没什么大不了。
可我怎么还在担心?
因为黑夜行者以前从来没这么退缩过,我仍然不清楚它这次怎么会变成这样。丽塔说是因为我紧张婚礼,真是这样?还是因为大学湖畔的两具无头女尸把黑夜行者给吓跑了?
我不知道,丽塔已经认定我是因为婚礼而焦虑,并在努力开解我,这是个很积极的举措,看来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别的答案。
“来,宝贝。”丽塔轻声说。
毕竟,在这张双人床上也没地方容我有别的举措。
第二天早上,德博拉还在孜孜不倦地查找着大学无头尸体的头颅。不知怎么搞的,风声已经传到新闻媒体,说是警局正在找失踪的头骨。本来对迈阿密来说,这种消息在报纸上占的版面不会超过95号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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