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然后把衣服放回到你的房间。”
“是,没错。”
“他为什么那么干?”
“我们两个人都在争终身教职,”他说,“只有一个人能得到。”
德博拉看着他,好像他刚刚在建议跳luǒ体舞。“终身教职。”她半响才说,语气里有一丝疑惑。
“是的,”他自我保护地说,“对任何一个学者来说这都是最重要的。”
“重要到要杀人?”我问。
他看着桌子上的某处。“就是威尔金。”他说。
德博拉看着他足有一分钟,好像一个姑姑在看着她喜欢的小侄子。他也看着她过了几秒钟,然后眨眨眼,又低下头看桌子,又转向我,然后又低下头看桌子。沉默继续着,他终于又抬头看向德博拉。“好吧,杰瑞,”她说,“如果你能说的就是这些,我想你可以给你的律师打电话了。”
他睁大眼睛看看她,但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德博拉站起来朝门走去,我跟着她。
“拿下了,”她在走廊里说,“那个混蛋被我们捉住了,我们完胜。”
她说得这么兴高采烈,让我忍不住说:“如果真是他的话。”
她果不其然瞪了我一眼:“当然是他了,德克斯特。天哪,别怀疑自己,你干得很棒,我们总算有一次是手到擒来了。”
“我希望如此。”我说。
她把脑袋歪倒一边看着我,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怎么了你,德克斯特,”她说,“是因为婚礼发愁吗?”
“才不是,”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这么心满意足过。我只不过是”说到这里我犹豫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可我心里就是有着一种挥之不去又莫名其妙的不对劲儿。
“我懂,德克斯特。”她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却让我感觉更糟,“这案子看上去容易得不像真的,是吧?可你想想我们每天在别的案子上遭遇的麻烦,所以偶尔地我们也会落个容易些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说,“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
他从鼻子里哼哼了一下。“根据从这家伙身上查出的确凿无误的证据,根本没人在乎谁觉得怎么样,德克斯特,”她说,“你干吗不开心点,享受辛勤工作一天后的成果呢?”
我知道这建议很好,但我无法接受。尽管没有黑夜行者向我输送那熟悉的低声提示,我还是得说点什么。“他看上去真的不像在撒谎。”我说,但语气有些无力。
德博拉耸耸肩:“他是个疯子,这我没办法。就是他干的。”
“但如果他的确有些精神不正常,怎么突然间就发作了呢?我是说,他三十多岁了,这是他第一次干坏事?说不通啊。”
她拍拍我的肩膀,又一次笑了起来:“说得好,德克斯特。你干吗不上网查查他的背景?我肯定咱们能找出来些什么。”她看看手表,“新闻发布会后你马上就开始查,好吗?来吧,别晚了。”
我只好老老实实跟着她,一边心下疑惑自己怎么就老愿意义务加班干活。
德博拉被赐予了出席记者招待会的光辉权力,一般马修斯局长不轻易给的。这是她第一次作为主管侦探负责一个大案来面对媒体,看样子她已经仔细研究过该如何在晚间新闻中举止应对。她收起笑容和其他表露情绪的表情,用标准的警察职业语言陈述事实。只有像我这么熟悉她的人,才能在她板着的面孔下看出她有多么百年不遇的欣喜若狂。
于是我站在房间尽头,看着我的妹妹发表着那些冠冕堂皇的陈词,那让她更确信她抓住了耸人听闻的大学杀人案疑凶。她一知道他是否有罪,她亲爱的媒体朋友们也便会同时知道。她显而易见很自豪、很高兴,我哪怕仅仅稍稍暗示一下对哈尔潘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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