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话了。”这听上去不大可信,但我又不能说出来,“只要他把这些吸血鬼似的记者们都接收了。”
“也许只是因为你不能跟人打成一片。”我说。
“那些混蛋不是人,”她说,“他们只在乎头颅前面顶着他们的破发型照些破相片,然后他们好把录像带送回电视台。什么动物会喜欢看这些?”
事实上我知道答案,因为我此刻正监管着观众中的两个,而且,老实说,我自己也得算一个。但看上去我得避而不谈这个话题,集中注意力在眼下的事情上。所以我仔细想想到底是什么让科迪觉得那人可怕,还有那人很可能有迈阿密大学停车证的事实。
“我有个主意。”我对德博拉说,她的头转过来之快,你会以为我刚刚告诉她正站在一只蟒蛇身上。“不过可不是你说的牙医dú枭的路子。”我警告她。
“别管这个。”她咬牙切齿地说。
“刚才有人在这儿,吓到了孩子们。他开着一辆挂着员工停车证的车走了。”
德博拉瞪着我,死死瞪着我。“妈的,”她轻声说,“哈尔潘提过的那个,他叫什么来着?”
“威尔金。”我说。
“不,”她说,“不可能。就因为孩子们说有人吓着他们了?不。”
“他有动机。”我说。
“就为了教职,得了,德克斯特。”
“我们不觉得怎么样,”我说,“可他们会。”
“就是说,为了得到教职,”她说,摇着头,“他潜入哈尔潘家,偷了衣服,杀了两个女孩”
“而且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向哈尔潘。”我说,想起他站在走廊里跟我们谈话的情形。
德博拉的头迅速转过来对着我。“该死,”她说,“他真是那么干的,是吧,他让我们找哈尔潘。”
“而且,不管抢夺教职的动机有多牵强,”我说,“也比丹尼罗林斯和泰德邦迪协同联手做一个小案子更合理,是不是?”
德博拉捋了捋头发,铁面女警察居然也显示出了一丝女xìng的妩媚。“有这可能,”她最后说,“我不太知道威尔金会怎么说。”
“我们去跟他谈谈?”
她摇摇头。“我先跟哈尔潘再谈谈。”她说。
“让我带上孩子们。”我说。
自然,他们已经不在该在的地方了,不过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们,他们溜到一旁好仔细观赏那两颗头颅。或许是我的错觉,但我觉得好像看见有一丝职业欣赏者的神色从科迪眼中闪过。
“来吧,”我对他们说,“我们得走了。”他们转过来,不情不愿地跟着我,但我听见阿斯特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起码比傻乎乎的博物馆强多了。”
他在离开看热闹的人群远远的地方观察着,很小心地把自己装成看客之一,和其他人毫无分别,不露任何马脚。对观察者来说,此刻出现是很冒险的一件事,他有可能被认出来,但他愿意冒这个险。不消说,看看大家对他的作品做何反应,这会让他心满意足。有点小小的虚荣,但他由得自己去。
另外,他想看看他们会拿他留下的一个简单的线索怎么办。对手很聪明,但到目前为止那家伙都没注意到这个线索,从他旁边大踏步走过,任由他那些同事们去拍照和查看。也许自己该做得再明显点,但还有时间让对手反应过来。不急,让对手进入状态,等一切就绪后再一举将其拿下这将比什么都精彩。
观察者又挪近一些,得好好看看那家伙,看看他目前进展如何。他还带着孩子来,这很有意思。他们好像没怎么被两颗人头吓到。也许他们习惯了这场面,或者
不,不可能。
他非常小心地又挪近了些,仍然保持着他的观众身份混在人群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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