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一样大的时候,你也可以说,如果你想的话。”我说,“但你现在才十岁,不能说。”
“那可真蠢,”她说,“如果是脏话,根本不管你多大,都不该说。”
“很对,”我说,“可我不能告诉德博拉警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可真蠢,”阿斯特又说一遍,然后换了话题,“她真的是警官?那比警察高级吗?”
“她是警察的领导。”我说。
“她能命令那些穿蓝色制服的人吗?”
“能。”我说。
“她也有qiāng?”
“是的。”
阿斯特使劲向前探身,直到安全带勒住了她不让她继续向前。她带着几乎称得上是尊敬的神情看着德博拉,这表情我很少在她脸上看到。“我不知道女孩也能带qiāng,还能当警察的领导。”她说。
“女孩能做任何该任何男孩能做的事,”德博拉脱口而出,“而且往往做得更好。”
阿斯特看看科迪,又看看我。“任何事?”她说。
“几乎任何事,”我说,“职业橄榄球大概不算。”
“你朝人开qiāngshè击吗?”阿斯特问德博拉。
“老天爷,德克斯特。”德博拉说。
“她有时候朝人开qiāng,”我告诉阿斯特,“但她不想说这个。”
“为什么不?”
“朝人开qiāng是件很私人的事情,”我说,“我觉得她认为那不关别人的事。”
“别再拿我当个台灯似的那么谈论我,看在老天分上,”德博拉急匆匆地说,“我可就在这儿呢。”
“我知道,”阿斯特说,“你能告诉我你都朝什么人开qiāng了吗?”
作为回答,德博拉把车打了个急转,驶进了停车场,在拘留所前面停了下来。“我们到了。”她说完就逃也似的跳下车。我帮科迪和阿斯特解开座椅带扣的工夫,她已经冲进了办公楼,我们则悠闲地跟在后面。
我把科迪和阿斯特安置在两把旧椅子上坐好,德博拉则正跟前台值班警官说着话。“在这儿等着,”我对科迪和阿斯特说,“我几分钟后就回来。”
“我们就这么等着?”阿斯特说,声音好像哆嗦起来。
“是的,”我说,“我得去跟一个坏蛋说话。”
“我们为什么不能也去?”她质问道。
“因为违反法律,”我说,“你们在这里按我说的话等着。劳驾。”
他们看上去不大高兴,但至少没跳下椅子冲到走廊里高声尖叫。我赶紧抓住时机,跟上德博拉。
“来吧。”她说。我们朝走廊尽头的一间审讯室走去,几分钟后,警卫把哈尔潘带了来。他戴着手铐,看上去比刚进来的时候还糟糕。好几天没有刮胡子,头发蓬乱,眼睛里带着一种我只能称之为惊惶不安的神情,不管那听上去有多俗套。他坐在警卫指给他的椅子上,只坐在椅子边缘,盯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双手。
德博拉冲警卫点点头,警卫便出了门守候在走廊里。她等门被关严后,转向哈尔潘。“好了,杰瑞,”她说,“我希望你昨夜休息得不错。”
他的头猛地抬起,跟被绳子拉了一下似的,他瞪着她。“什么?你什么意思?”他说。
德博拉挑起眉毛。“我没什么意思,杰瑞,”她温和地说,“只是礼貌的问候。”
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又低下了头。“我想回家。”他低声下气且颤抖地说。
“我肯定你想的,杰瑞,”德博拉说,“但我现在不能让你走。”
他只是摇着头,嘟囔着些没人听得见的话。
“你说什么,杰瑞?”她仍然用好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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