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拉姆语。
又一次地,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一个教授阿拉姆语的网站。我看着它,迫不及待想学会,因为毫无疑问地,那三个字母是从这种语言中来的。
我往下读。阿拉姆语和希伯来语一样不使用元音。事实上,你可以自己补上元音。很诡异,的确是,因为在你读出来之前得知道它本来是什么。所以,MLK可以是milk,milik,malik,或者其他的组合,可是全都没什么意义。至少对我没意义,这一点应该挺重要。不过我继续撞大运地试下去,想弄出点意思来:Milok,Molak Molek
再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里扑腾,我紧紧捉住,仔细观察,翻来覆去。又是所罗门王。在他杀了他的内心中邪的兄弟之前,他为莫洛克神建了一座神庙。当然,莫洛克神一般也会被写作莫雷克,Molek,就是阿蒙奈特部落那些讨厌的神。
此刻我搜索着“莫洛克崇拜”,查了十几个不相干的网站,直到找到几个口径一致的。它们都说莫洛克崇拜是一种灵魂出窍的愉悦感,最后以取人xìng命做祭祀为终结。显然在那种情形下,发狂的人们已经无法意识到有人被杀死并被烧掉。
不过,我不大懂得灵魂出窍的愉悦是怎么回事,即使我去大橘碗看过橄榄球比赛。我承认我很好奇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又读了些资料,发现它们显然都提到了音乐,音乐的强大威力让狂欢的喜悦被势不可挡地激发出来。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没有清晰描述。我能找到的最确凿的说法,是由阿拉姆语翻译成英语的,并附带着一大篇注脚。它说“莫洛克将音乐送给世人”,我觉得是说一伙神甫列队穿过街道,用鼓和喇叭吹吹打打。
为什么会有鼓和喇叭呢,德克斯特?
因为那时我在自己睡梦中听到的。
双面法医Ⅲ 第二十章 又见“亚洲龙”
那夜我自然是整宿无眠。第二天是星期天,都在疲倦和焦躁中过去了。我带科迪和阿斯特去了附近的公园,坐在椅子上。我琢磨着这些理不顺的信息和我胡思乱想出来的所有一切,信息的断片就是不肯乖乖拼凑出一幅合理的画面。即使我生拼硬凑把它们捏在一起,可还是无助于让我找到我的黑夜行者。
我能想出来的就是,大概黑夜行者和它的兄弟们已经在那儿存在了至少三千年。可是为什么我的这一个会逃之夭夭,这可真不说好,尤其是以前遇到类似的事,它最大的反应不过是生生气而已。我对于新狮子爸爸的关注显得相当不合时宜,尤其是在这阳光明媚的公园里,在孩子们唧唧喳喳的嬉闹声的衬托之下。不过离婚率的统计数字表明,这些孩子中大约有一半的确是有了新爸爸,他们看上去还挺欣欣向荣。
我任绝望将我席卷而去,这种感觉在这安逸的迈阿密午后显得有点荒唐。黑夜行者走了,我孤零零的,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找个班去学阿拉姆语。我只希望这会儿有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将冰冻废水倾泻而下,才能浇熄我的一腔幽怨。我眼巴巴地抬头找,可是再一次地,我还是不走运。
又是一个半梦半醒的夜晚,又有那奇怪的音乐潜入梦乡,当我坐起来几乎要追随它而去时,我醒了过来。我搞不懂为什么跟随那音乐似乎是特别棒的一件事,更不知道它想把我带到那儿去,可是显然我只想跟着它走。很清楚地,我正在崩溃,迅速坠下山谷,坠入灰茫茫、空dàngdàng的疯癫中。
星期一早晨,头重脚轻,憔悴消瘦的德克斯特步履蹒跚地晃进厨房,迎头遭到暴戾的丽塔飓风的席卷。她挥舞着一大抱纸张和光盘,冲我喊:“我得听听你怎么想。”鉴于我的想法比无底洞还要黑暗深邃,我立刻决定这答案她绝对不必知道。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稍微缓和一下,她已经把我推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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