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困境。除非他们能真正明白再也不能这么干了,不得偏离我让他们遵循的由哈里制定的原则,不然我很乐于让他们回头是岸。
“你们知道做错了什么吗?”我问他们。他们一齐点头。
“你们知道为什么错了吗?”我说。
阿斯特看上去很不确定,她看看科迪,然后脱口而出:“因为我们被逮住了!”
“你瞧,你瞧见了吧?”丽塔说,声音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了。
“阿斯特,”我说,仔细地端详她,眼镜一眨不眨,“这会儿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真高兴有人会觉得这是个玩笑,”丽塔说,“可惜我不这么认为。”
“丽塔,”我用尽我能调动的全部平静的口吻,又加上我多年来孜孜不倦学来的成年人类的yīn险狡诈,继续说道:“我想这就是吉尔牧师曾经提到过的时候,我需要教育他们。”
“德克斯特,这两个孩子真我没办法了而你!”她说,尽管已经快哭出来了,我还是很高兴地看到她渐渐能正常说话了。这当儿,一幕老电影的场景映入我的脑海,我非常明白作为一个正常人这会儿应该干吗。
我朝丽塔走去,脸上尽可能地显得非常严肃,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
“丽塔,”我说道,非常满意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的凝重和男人,“你太介意这件事了,你让自己的情绪蒙蔽了你的判断。这两个孩子需要明确的教导,我可以给他们。毕竟,”我突然想到了下面的话,庆幸自己还没失了方向感,“我现在就是他们的父亲。”
我早该料到这句话会把丽塔推到泪海里。果然,我刚一说完,她就嘴唇颤抖,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泪水奔涌而下。
“好吧,”她啜泣着,“请你我刚跟他们谈过了。”她大声抽泣着,急急冲出了房间。
我由得丽塔戏剧xìng地退了场,又停了一下,才走回到沙发前面,看着我的两个小坏蛋。“好了,”我说,“我们理解,我们保证,我们会耐心等待,那这是怎么了?”
“你太慢了,”阿斯特说,“我们除了这次什么也没干。而且,你也不是总对的,所以我们觉得我们不应该再等了。”
“我准备好了。”科迪说。
“真的吗,”我说,“那我猜你们的妈妈一定是世上最厉害的侦探,因为尽管你们准备好了,可她还是把你们逮住了。”
“德克斯特啊!”阿斯特哼哼唧唧地说。
“不,阿斯特,你别chā嘴,让我说一分钟。”我用我最严肃的表情对着她,她好像还想说什么,可是接下来奇迹在客厅发生了,阿斯特改变了主意,闭上了嘴。
“好吧,”我说,“我从最一开始就说过,你们必须按我的方法来。你们不必认为我永远正确,”阿斯特嘟囔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可你们必须听我的,按我说的做。不然我不会再帮你们了,你们也会以进监狱收场,没别的下场,明白吗?”
他们可能不知道该拿我的这种新语气和角色怎么办才好。我不再是玩伴德克斯特,而是腰身一变成了法官德克斯特,他们以前从没见过的。他们互相犹豫地看看,我便加重了语气。
“你们被逮住了,”我说,“被逮住了会怎么样?”
“罚站?”科迪没把握地说。
“啊哈,”我说,“要是你们三十岁了呢?”
阿斯特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了,科迪则已经用光了他的两个字配额。他们互相看着,然后都低下头看着脚尖。
“我妹妹,德博拉警官,还有我,一天到晚都在捉干了这类事情的人,”我说,“一旦让我们逮到了,他们就得进监狱。”我朝阿斯特笑笑。“那是对成年人的罚站。不过比罚站厉害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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