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屋中燃着数盏明灯,她第一次感受到惶恐,然而脑袋却飞快运转起来,她的行宫守卫严谨,甚至外面还布有阵法,寻常人怎么可能闯得进去!
她今日唯一得罪过的人是鬼帝,鬼帝的确有能力把她从行宫劫走,莫非真的是那个男人?
在一名大汉的手即将碰触到她的腰带时,她冷声道:“鬼帝如此欺辱一位手无寸铁的姑娘,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房中角落垂着轻纱帷幕,帷幕后的太师椅上,静静端坐着一个男人,身披暗紫色宽松外裳,手持烟斗,不是君天烬又是谁。
他缓缓吐出眼圈,沙哑的低笑声在寂静的房中宛如盯上猎物的毒蛇,“郡主骂雪儿是破鞋,本帝兴致好,特地请人跟郡主身体.力行一番,让郡主见识见识,何为破鞋。”
魏灵玄瞳眸倏然放大,那些粗糙的男人不顾她的尖叫与挣扎,皆都扑了上去。
君天烬端坐在帷幕后,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这幕活.春宫,魏灵玄的怒骂和尖叫成了他今夜最好的消遣。
只是他的凤眸却仍旧冰冷,仿佛看见五年前,他的雪儿被魏元基糟蹋时的无助。
暴室中烛火摇曳,这场暴.行持续了足足三个时辰,方才结束。
榻上的女人衣不.蔽体、形容凄惨,早已晕厥过去。
几名大汉整理好衣裳,恭敬地朝帷幕后的男人行礼:“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君天烬缓步踏出帷幕,居高临下地盯着魏灵玄,唇角扬起冷笑,“把那东西拿来。”
一名大汉从烧得火红的炉子里取出一块烙铁:“主子。”
君天烬把烙铁按在了魏灵玄肩上。
“啊啊啊啊啊——!”
魏灵玄陡然爆发出惨叫,竟活生生被烫醒,因为骤然的疼痛,整个人宛如弯成了河虾。
君天烬丢掉烙铁,瞟了眼她肩上被烫出来的“奴”字,淡漠地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灰:“听闻郡主曾建议魏元基,在每个奴隶身上烙一个‘奴’字,如今,本帝也给郡主烙上,郡主可欢喜?”
魏灵玄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浑身颤抖得厉害,只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世上最可怕的厉鬼。
君天烬不再多看她一眼,慵懒地抬步离开:“还不送郡主回行宫?”
“是!”
翌日,沈妙言一觉醒来已是晌午。
她伸了个懒腰,偏头望向窗外的花草,昨夜劫走魏灵玄的人也不知是谁,她现在又怎么样了?
正想着,素问匆匆进来:“郡主,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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