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相同的呢?”
赵晓亮苦笑了一下:“我就说吧,我说出来你们肯定都不会相信。老师你帮不了我,你走吧。”
“不,我只是没弄明白其中的缘由。你说的事我相信,王栋也跟我说起过。你只要告诉老师,你是依据什么判断你们两个人的梦是相同的呢?”
“因为这个。”赵晓亮突然将紧握的拳头摊开了。
在赵晓亮的手心上,赫然出现了一块手表。
“手表?是王栋的那块?”
赵晓亮摇摇头:“不,这块是我的。我之所以说我们两个人的梦是一样的,是因为在我这两天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也看了一眼手表。”
我一惊,“也是四点二十三分?”
“不!可怕就可怕在这里,不是四点二十三分,而是……四点二十四分。第一天我以为是巧合,结果第二天夜里做梦,惊醒的时候,时间依然是四点二十四分。”
“怎么你也有醒来看时间的习惯?”我问道。
“没有,是因为王栋的死之后,我才特意在枕头边上放了手表。老师,王栋连续做了四天的噩梦,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是四点二十三分,而他在第四天的时候死掉了。那么我……已经两天了,连续两天都在四点二十四分醒来,是不是到第四天的时候,我也会死掉啊……我不想死……”
说着赵晓亮再一次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四点二十四分,比王栋的四点二十三分,延后了一分钟,难道真的如赵晓亮所说,第四天的时候,他也会死掉?
这未免有点太巧合了。
这个时候别说我是一个冒牌的心理老师,就是真的,我想也没有办法去抚慰赵晓亮。
我只能安慰他说,这一切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让他白天好好调整自己,晚上的时候尽量情绪别太激动,如果今晚不再做梦,就说明一切都过去了。
赵晓亮点点头,我把我的电话号留给了赵晓亮,让他明天一早给我打电话通报一下做梦的事。
随后赵晓亮的情绪有些稳定了,再一次面对着窗外发呆。
在我看来,这样总比他情绪崩溃得好。
我轻轻走出房间,看到校长领着两个老师正躲在另外的寝室门口,并没有走远。
我摇了摇头,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过了今晚再看看吧。
我回到办公室,对此依然是一筹莫展。现在的两件事,也就是教室里小鬼的事和王栋做噩梦吓死的事,依然没有联系到一起。两者之间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好像自从王栋开始做噩梦,那小鬼就没在教室里出现过。
而且薛喜贵说,在我来之前的两天,也没见教室里亮起灯。他说是两天,也许他记错了,是三天。如果是三天,就说明小鬼已经将阵地转移到了宿舍里。这不仅仅是一种巧合吧。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办公室里的摆设。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说是一个副校长,薛德仁说也在这学校干了将近二十年了。这么说他肯定是经历过了那场学校的修建,那个孩子失踪的时候,他作为学校的领导应该是知情的才对。
我急忙打电话给薛德仁,问这个副校长的情况。
薛德仁说这个副校长叫孟金良。近几年身体就不太好,前阶段请了长期病假,说是要去疗养一段时间。但是他走后,电话就一直都打不过去。
我要过来电话,打了一次,果然提示已经关机了。
孟金良请了病假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电话还不接听了。难道他是知道其中内情的人?
不管怎么说,也得先要找到他问问才好。
不得已我再次找到了赫连双,这事仅仅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想找到孟金良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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