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哥你开玩笑呢吧?虽然那是一处隘口,但是你没看见吗,周围全都是通透的。也就是说那些军士完全可以不通过那门,从别的地方闯进来,这怎么可能挡住他们呢?”
“这你就不懂了。”廖光明摆摆手,“他们肯定是会走门的。从他们出巡的情况看,这是他们生前的一个固定程序,那时候的大本营,肯定是戒备森严,他们不可能不通过隘口的门走进来。这已经成了定势了,所以即便他们变成了鬼,即便他们受到了阻碍,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从门这里走进来。”
“可是这门能挡住这么多鬼魂吗?”
“咱们不是有这个嘛!”廖光明又掏出了那两张画的神鬼难辨的门神画来。
“这玩意,好吧……”我虽然无可奈何,但是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时间紧迫,那队yīn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转。我们在廖光明的指挥下,进入了隘口开始布置。
廖光明在大本营的前面的路上摆放了几个挡煞的屏风,这些屏风鬼魂是看不到的,但是可以挡住他们的一些煞气,让他们的威力减弱一部分。
随后廖光明让我和赫连双各自拿着一张门神画,躲在隘口的后面,等到雒熊飞的那匹马一马当先进入隘口的时候,就迅速把画贴到门上,然后将门关闭把那些士兵阻挡在外面。
然后就是我们三个围攻雒熊飞。
我问廖光明,那些yīn兵回来肯定能感觉到我们三个身上的生人气,到时候雒熊飞就会发现我们了。
廖光明摆摆手,说我们穿的那背心,还有遮挡阳气的作用。虽然不能将全身的阳气都遮住,但是这里本来就不是yīn间,有些人气也属正常,雒熊飞应该不会产生怀疑。
我点点头,事情安排的比较简单,但是会不会按照我们计划好的来进行,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做好了该做的,剩下的就jiāo给上天成全吧。
廖光明扔下这么一句,我们三个便蹲在隘口后面等着那队yīn兵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等待的时候我似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时间拖了很长,又像是那么一瞬间,我听到了队列行进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地传来了。
廖光明激灵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他们回来了。”
我和赫连双各自抓起一张门神画,透过隘口的缝隙朝大本营外面看过去。
这时我看到雒熊飞骑着马,扛着火qiāng耀武扬威地走在最前面。这家伙生前飞扬跋扈,即便是成了鬼魂依然是气势十足。其实这也是yīn阳两界的一种传承关系,鬼如人,一般来说生前懦弱,变了鬼也会一样软弱,生前强势,做鬼也会是一个凌厉鬼。
我看赫连双的表情,似乎很轻松,这丫头的心理素质真是好,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思。
但是我此时随着队伍的临近,心脏在急速地跳动。生怕雒熊飞还没等进入隘口就发现了我们。
雒熊飞的马行进到了隘口前面五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就停住了。
我的心差点没蹦出来,急忙单手握紧了巨吃剑。
雒熊飞在马上张着嘴,仰着头,向大本营的方向晃了晃,似乎有什么发现,但是却有确定不了。
但是他没有迟疑太久,停顿了那么一下之后,突然策马闯进了隘口。
没想到他这么一来,倒给我们提供了方便。他这么一策马,就和后面的队伍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和赫连双同时将手里的门神贴到了栅栏门上,随后准备发力将那栅栏门给关上。
但是我们推到了那门,本来想发力,却发现那门根本就不用发力,手刚触到,那门就唰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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