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真仁两个人,其实谁也别说谁,我能比他稍微强点,但是我俩综合起来看,水平不在二百五之上,也不在二百五之下,正好二百五。可以说是两个棒槌。
她估计也清楚,靠我俩去把这个棋盘井的风水扭转过来,难度太大。于是赫连双想了想,问我:“双七,要不要把廖大师找来帮忙?”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别找他了。我们几次出去破凶局,都害的他元气大伤,上次的伤他还没完全休养过来。这次我不想再找他了,我先自己试试看吧。”
见我态度很坚决,赫连双也就没再说什么。
张真仁见我决定了,跟我提出要回一趟镇里,这次的法事排场很大,他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
我点点头,张真仁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棋盘井,约定第二天上午就回来,在这学校门口会和。
我带着赫连双回到了爷爷的家里,我记得在爷爷的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一些书籍,除了给我的那本相宅十三篇以外,应该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书。我准备临时突击学习一下,正所谓临阵磨qiāng不快也光,总比没什么准备的好。
回家的路上,赫连双笑着问我:“你说这个小老道,不会表面上说的好听,其实准备借机不回来了吧?”
我一愣,我对这个张真仁也不了解,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我摆摆手,“我倒是相信他,不过即便他不回来也没什么。我们这次回来,遇到他也是个意外,没有他我也得一样干活。”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直和赫连双在爷爷的房间里翻找相关的古籍。但是遗憾的是,爷爷的那些书,大部分都是对于相宅的一些理论,看起来远远不如相宅十三篇里介绍的详细。
只有那么几本,对于yīn阳风水以及yīn脉阳脉有一些叙述,但是也不是太详细。书上说,yīn阳脉的形成,需要一定的孕养和触点。结合到学校下面的yīn脉,常年河水回旋,以及乱葬岗常年滋生的yīn气,导致了yīn脉的形成。本来yīn脉是隐藏着的,但是随着新楼的地基打成,点出了白虎眼,这就是激发yīn脉的触点。
而yīn脉一旦形成,要想断掉可不像是切黄瓜那么简单。如果cāo作不当就会引起yīn煞之气外泄,冲击到人体之后,轻则yīn气入体,伤病致残。重则yīn阳jiāo汇,bào裂而亡。
看到这里我不禁头疼起来,这难度超乎我的想象,不知道自己想要去断yīn脉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不过此时,我似乎已经骑虎难下了。虽然村子里的人还不知道现在形势的严峻,但是保不齐第四个人什么时候就会离奇死亡,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我在房间里翻看书籍,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我给赫连双安排到我原来的房间,我准备在爷爷的房间里睡。在赫连双收拾被褥的时候,我感觉到这两天我们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便想找点轻松的话题。于是我脑子一抽,就和赫连双开了个玩笑。
我笑嘻嘻地说道:“双双啊,咱们这棋盘井最近不太平,要不要我陪你睡啊?人家都叫你嫂子呢,咱俩干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开这种玩笑,也是基于我们俩经历了几次生死,彼此已经很熟悉了。
没想到赫连双微微一笑,说,好啊。
同时她拍了拍床铺的一侧,“你睡这里,我睡里面。”
“真的啊?”我随口说了一句,便朝着那床铺走。
没想到我刚刚靠近赫连双,就见赫连双突然出手,一个小擒拿手,就把我给制住了。我被她反剪双手扣了起来,随后一脚蹬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一个马趴就摔倒了地上,就听见赫连双冷哼了一声,“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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