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房子就像是那种看瓜的窝棚,但是那种窝棚多是临时搭建,而这房子却是专门修建的砖石结构。
我正举着手电往房子照,结果那手电发出的光,一明一暗,闪了几下,却忽然就灭掉了。
糟了,一定是刚才在雨里受潮了。
没有了手电光,屋子里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加上外面风雨jiāo加的声音,让屋子里更显得yīn森可怖。
我赶紧摸了摸身上,将火折子拿了出来。这火折子外面被我包上了一层防水布。因为这火种是我们出行必须保存好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我在背包里翻出一根白蜡,火折子一闪,就将那蜡烛点燃了。
我举着蜡烛,在屋子里绕着四面的墙壁看。结果当我看到那墙壁,吓得差点没把蜡烛甩出去,并迅速抽出了我带来的那把铜钱剑。
因为在那墙壁上,我居然看到了血。
那血就像是被人用刷子刷上去的一样,而且极不均匀。东一刷子西一刷子的,毫无规律。
更为可怕的是,在墙壁上零零碎碎还贴着很多黄色的符纸。
上面写满了符文,我仔细辨认了几张。
那些符文都是一些驱鬼镇宅的符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从那符纸的软硬程度,以及符文的颜色深浅,笔法能够确定,这些符纸,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由此判断,好像是这房子里闹鬼,请来的道士或者方士驱鬼。
而他们来了之后,没有清楚前面的道士的符纸,而是重新再贴上自己的。这也算是符纸威力上的一种加成。
但是这也足以说明,这屋子里的鬼很凶,导致请了那么多的道士都不能将其清除。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身上冰冷。
我这刚来到罗九县,还没等到达桑瓜泉,难道就进了鬼屋?
这不会是又一所凶宅吧?
我心里好笑,自从我干了这个相宅师,似乎很多时候,不是我去找凶宅,更像是凶宅自己找上的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相宅师一生就只能和凶宅为伍。
我想更多的时候,还是相宅师有一双能够发现凶宅的眼睛吧。
想的多了,我赶紧把思路拉回来。
我绕着那墙壁走,发现这四面的墙上,除了窗口的那面墙,其他的三面已经密密麻麻贴上了符纸了。
那些符纸长长短短不一,虽然是驱鬼的东西,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格外人。
我将那蜡烛放到桌子上,听了听外面依然是风雨声急。
我咬了咬牙,管他是鬼屋还是凶宅,今天先在这里躲一躲再说。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罗翠打来的。
可是等我再准备拨给他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信号了。
我在屋子里变换了几个方向,想打出电话,都没能成功。
最后我放弃了努力,将那床上的干草摆弄了一下,发现这上面的草还挺多。
于是我拢了几把,来到屋子里的空地上,将那草点燃,将上身的衣服和裤子脱下来烘一烘,不然湿漉漉的太难受了。
那些干草,显然时间不短了,烧起来的火也挺旺。
随着这火光一起,原先我的那些恐惧也都消失了。
似乎火光能给人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火把烧的那干草,嘎巴嘎巴响。我把衣服裤子拧了拧,用铜钱剑挑着那衣服和裤子进行烘烤。
外面不时出现一个bào闪,随后就是一声zhà雷。看这架势,似乎要把天空劈成两半一样。我透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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