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子里住了一个晚上,于是他开始心慌意乱起来,惶惶不可终日。
他便开始派出人去,寻找那个帮他立门的那个路人。他知道也许只有那个路人能帮到自己。
但是路人是谁,来自哪里,谁都不知道,他一连找了半个多月,也是毫无进展。
而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到后来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熊炳才知道,下一个出事的,也许就轮到自己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一直在寻找路人无果,路人却自己找上了门。
那个路人登门来拜访他,这下子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着最后的力气,向那人叩拜,请求救命。
路人笑着讲熊炳才的衣服掀开,将一种油膏涂在了他的前胸和腹部。然后让他看自己的身上,这时,熊炳才发现有一道若隐若无的黑线从小腹的位置向上延展,很快就要到达他的心口了。
路人说,这道黑线,就是被yīn宅的鬼气所缠的后果,如果达到了心口,他就该出事了。
而这一切,就是熊炳才不听他的话导致的后果。不过好在熊炳才只住了一晚,而且将那串铜钱挂在了梁上,否则的话现在早已经死掉了。
至于司机那么快就死亡了,就是因为他窥探到了不该看到的秘密。而熊炳才本人因为作为发起者,建起了这个宅子,肯定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熊炳才发现了这个,便跪倒请求路人救命。
路人摆手说道:“想要救自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既然那建起来的二层楼不是人住的地方,那么就干脆让鬼去住。这样一来,也算是物有所值。”
熊炳才不解路人的意思,路人说可以开一座夕阳客栈,专门接待过往的鬼魂。也就是说,开一座鬼旅馆。
熊炳才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他怎么敢去开什么鬼旅馆呢?
于是路人自告奋勇,说他可以帮熊炳才去打理这座鬼旅馆,但是前提是他不能过问鬼旅馆的任何事。
熊炳才一听,自然是满口应允,全权把那二层楼jiāo给了路人打理。
但是他问及路人的姓名,路人却告诉他,如果不想多事,最好别问自己的名字。
熊炳才干脆无事一身轻,再也不过问这房子的事了。
而奇怪的是,从那时候开始,熊炳才的身体也逐渐地恢复了。
熊炳才恢复以后,便把精力放到了富甲村,他又开始每家每户做工作,软硬兼施,许以高额补偿金,让大家搬家。不肯搬的,他甚至会派人威胁。
于是大多数的人,被熊炳才逼得在合同上签了字,搬走了。
只剩下了付老头一个人还独守着富甲村不肯离开。
说到这里,付老头一个劲地叹气。
我问道:“大爷,这事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
付老头长叹一声,“村子里我有个发小,是那个熊炳才的老丈人啊。只是他女儿嫁给熊炳才不久,就死了。后来这小子还算可以,每逢年节都会来看我那个发小。我知道的事,有很多也是发小讲给我的。”
我点点头,“这么说,那个路人,你们大家都不知道他的来历?”
付老头摇摇头:“他一直都很神秘,后来他去没去那个夕阳客栈,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我们知道那个客栈是接待鬼的,不是接待人的,所以都避而远之。我听说有很多大货车的司机晚上会在那里投宿,是人是鬼我们也不知道。所以我说小伙子你是吉人天相啊,能从那里活着出来,你在我家住一晚,明天赶紧跑吧。”
我苦笑了一下,“大爷,我还有三个同伴,现在还在那个客栈里,我不能自己走了。我得去救他们。”
付老头一听,哆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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