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的人,而且在家中都搜出来证据。
这是帝王的命令,林之宴不过是一个代行者,如今证据确凿,谁敢求情,同罪,谁敢阻拦林之宴的行事,同罪,谁敢chā手,亦是同罪。
这三个同罪,让京都中多少人都熄火了,那些平日里以为这个帝王是一个仁慈好糊弄的大臣,人人自危起来。
即使猜测林之宴之前的行动是没有得到皇帝的命令的,可是有了这道圣旨,有谁敢说反对的话,只能缩在家里闭门不出,生怕牵连到了自己。
今日被抓的那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官场中靠后的人,那些真正大势力的人没有动,没有伤到他的根本。
可是这一招敲山震虎是在警告他的,他是知道的,为的,不过是他看着的这个女子。那个男子生气了,疯狂了,原因也不过是这一个女子而已。
他不懂,这个女子有什么魅力,值得他那般的不管不顾,这般的将自己置于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以后和他敌对的人肯定更多吧。
而且林之宴除了将军之子,公主之子之外,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这般的人,却得到了皇帝的如此重用,有多人人看在眼里,不服在心里。
等这段事情过一段时间,平息下来的时候,估计就是那些人讨伐林之宴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今日牵扯到的和他敌对的势力,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的。
也就是说,林之宴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几乎和大半个朝廷的人成了敌人。而这些的理由,那些人却不得而知。
“后悔吗?”谢悠然看着那陷入沉思的人,笑着问着。后悔吗,后悔将她抓了过来了吗。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对于阿宴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有了他,他才有了顾虑,有了牵绊,有了犹疑。
可是真是因为有了她,他才能在她的面前收敛起那些棱角利爪,做一个喜欢在她面前撒娇的人。她是他的枷锁,控制着他的行动。
可是一旦她受到了伤害,束缚他的枷锁没有了,谁都不会知道他会做出怎么样疯狂的事情。即使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从男子的情绪看来,是不得了的大事吧。
而男子呢,听着谢悠然的问话,面具下的脸色冷硬如冰,后悔,问他的话,是的,他后悔了,为了自己的私yù,毁了这么久的布局,即使是他的脾xìng,也是觉得愤怒的。
可是现在的他偏偏不敢将这个女子怎么办了,解决一个女子简单,可是那守护女子的野兽,却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他敢保证,当他伤害了这个女子,野兽就会彻底的出笼,到时候,两败俱伤估计都是最好的结果了。他不能让自己这么久的努力付之东流。
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却什么都不敢做而已,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境地,简直就是笑话一个。
“之前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你吗,现在你是不需要我的答案了吧。”谢悠然的手抚上男子的面具,笑容柔和,声音清冷。
“你给我看的,都虚假的一面,而他,愿意将整颗心放在我的面前。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这就是我一定会选择他的原因。”
“无论轮回多少次,无论我和他什么时候相遇,能得到我这颗心的人,必定只是一个他,用真心换来的羁绊,不是你可以破坏的。”
话一说完,便是收回了手,起身在不远处的净手盆中清洗着,即使自己没有真正的碰触到他,要是被阿宴知道了,还是会生气的吧。
也一定会说什么然然的手只能摸他一个人这样的话语吧,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人xìng的,那些血腥的一面,没有避讳过她,却不会讲那些事情带到自己的面前。
只要保护住她,即使用任何手段,死再多的人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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