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总是感觉有什么怪怪的,平日里异常活泼的美景和水卿这个时候都没有什么动静。
要不是她能够听到屋子里那些呼吸声,她都以为那两人已经走了。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谢悠然静静的坐着,任由良辰摆布。直到良辰的那一声好字出来之后。
第一时间的睁眼,想看看自己被摆弄成了什么样子,可是良辰那娇小的身躯却是结结实实的将铜镜给挡住了。
也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良辰那不敢直视的小样,静默不语,怎么的,她这是丑的不能见人了,连镜子都不能看了这是。
“咳咳,小姐,您先去换上嫁衣可好,一会儿一起看,效果会更好。”虽然有些小忐忑,可是良辰还是如此的介意着。
知道良辰不会害自己的谢悠然,看着一边十分赞同良辰的话而不断点头的两人,谢悠然起身,往屏风的方向走去。衣服被放置在那里了。
待谢悠然走后,良辰大大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扶着桌子瘫软一般的坐了下来,同时扶着胸口不断的深呼吸:“吓死我了都。”
“同感,没想到,悠然一认真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可怕!”想半天,却是这样的一个词语,却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
“幸好小姐平日里不认真,不然的话啊,得吓死多少人啊。”这是美景,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咕噜噜噜的直接灌了下去,她这是要压惊啊。
屏风后面,有稀稀落落的声音传来,是谢悠然在穿衣的声音,努力忍着前去帮忙的冲动,三个人坐在一起,静静的等待着最后一刻。
“突然觉得姑爷好幸福,也好幸运。”嫁衣的工序有些繁琐,谢悠然还没有出来,美景却是冒出来这样的一句话。
“的确如此。”这句话依旧得到了两人的认同声,待两人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屏风后面的动静变得打了起来。
瞬间转头看过去的三人,一瞬间失去了呼吸,如同窒息。而见到三人同样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三人,谢悠然有一瞬间,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死人。
“怎么了?”问话得不到回答的谢悠然,干脆自己走到梳妆台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是一瞬间般,呼吸一窒。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
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仿佛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
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妖艳到令人窒息。而此刻,镜子中的人儿微微勾唇,灿然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模样很是满意。
而那本就呆滞的几人,这个时候更加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惊愣住了。这样的女子,此生仅见。却忽然发现,平日里她们觉得的美,此刻不过成了庸脂俗粉。
素净虽然美丽,淡雅如水,可正是因为太过于素净,反而没有了那种可以让人一眼便是觉得经惊艳到窒息的感觉。
如今呢,虽然抹上了脂粉,穿上了大红嫁衣,这是大部分女子此生都有的模样,可是谢悠然不过是轻轻勾唇一个微笑,便该是刹那芳华,虽转瞬即逝,却是美的让人忘记了尘世烦恼。倘若她们是男子,这一刻,该是把持不住已经扑过去了吧。谁让这般女子,有着绝色的容颜,气质也是如此的超群。
佳人虽然常见,可是内外兼备的佳人,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如今这样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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