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了,也实在太过于让人惊骇。
虽然郑景麓的死是大家预料之中的结果,但郑蓉蓉还是无声的抽泣起来,老头子、郑景山和郑景岳全都面如死灰。
“老叶,你说什么?是烧死的?”高队长愣了片刻,然后才吃惊地问道。
“对,我们都是这个意见。”叶国沉重地说道。
高队长目光闪烁,脸上yīn晴不定,半晌才低声问叶国道:“真是烧死的?你能确定?我看他全身都好好的,不像是火烧的吧?”
叶国说:“高队长的怀疑很有道理,我们也很奇怪,但从检查的结果来看,死者确实是高温烧炙至死的,这ròu都熟了……”
池农忽然接口说道:“叶法医,准确来说,不是烧的,是蒸的,蒸熟了。”
高队长看了池农一眼,说:“你怎么知道的?”
池农说:“我也是个医生,不过是中医,在我看来,郑景麓是被高温水汽蒸死的,而且不是从外部蒸死的,是从内部蒸死的。”
叶国脸色一变,“啊”了一声,然后又急忙低头去看郑景麓的尸体。
池农接着说道:“可以这么说,郑景麓体内的所有水分在极短的时间内,由于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或原因,都变成了高温水汽,从内部把郑景麓猛然给蒸死了,由于这时间太短,郑景麓根本来不及喊叫就死了。他的五脏六腑看起来都好好的,但其实都已经熟了,而且身体里面比外表更熟。”
“这……这怎么可能?”那两个年轻的医生面面相觑,似乎是一时难以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说法,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高队长深深地看了池农一眼,说:“你不要胡说,蛊惑人心。”
叶国忽然道:“高队长,他说的很有道理,至少我找不出比他说的更有道理的说法!”
高队长狐疑地看着池农:“池先生,我想请问你,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有没有什么切实可信、逻辑可通的根据?”
池农摇了摇头:“没有你所谓的切实可信、逻辑可通的根据。我说过了,我是个中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就是通过望和闻来判断出来的,如果非要说个依据,其实也很简单,yīn阳五行,是中医的根基。不过,我想你高队长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高队长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池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高队长忽然站起来,目光从郑家人的身上一一瞟过,然后沉声问道:“你们之中是谁最先发现郑景麓的尸体?”
“不是我们,是她,小张。”老头子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大厅的一个角落。
我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缩在大厅角落里的那个保姆颤巍巍地说:“是我……”
“你怎么发现的?”高队长厉声问道。
“我……”那个保姆忽然哭了起来,说不出话。
老头子擦了擦眼泪,说:“小张,不要害怕,慢慢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知道这件事肯定与你无关,放心。”
小张点了点头,哽哽咽咽地说:“小麓他回来的很晚,回来后也很困,他问我要吃的东西,我给他拿了一些,后来我就去睡觉了,但是不到半个小时,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一阵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我就醒了,那声音像是吹笛子吹出来的,很好听,但是,但是让人感觉很冷……我心里奇怪,就起床出来看看是哪里响的,但是我出来后,那笛声就没有了,我隐隐约约看见客厅里的地上有个东西,像个人躺在地上,我有些害怕,就想把灯给打开看看,但是我刚打开灯,就看见,就看见他躺在地上……他,他就是这副模样了……”
高队长“唔”了一声:“是这样啊……等会儿!你说你听见了什么声音?”
“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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