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们被娘赶出家门,要不是知胜知久他们帮忙,我怕是有命睁开眼也没命再看到他们了。”
缓了一口气,叶知学又疾言厉色的道:“那天分染坊,我就想说了,为什么静楷他们宁愿用知久和知胜以及村里那些不认识人,也不愿意同你一起做事,你自己想过没有?在最困难的时候谁帮过他们,谁又冷眼旁观,他们都记在心里,有恩自然报恩,否则就是忘恩负义之人!你只看到孩子们挣钱的时候不带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你为什么从始至终就没有替他们做过什么。”
叶知礼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头低的很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叶知学到底力气比不上正常人,发了一通火,身子就疲累了,再次叹口气道:“你做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也不想牵扯到静逍他们这些小辈,还是刚才那句话,肯还我才借。亲兄弟明算账,我现在都在想,是不是以前做错了,不应该那么放任你。”
这么多年养成一只白眼狼,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但没帮忙还落井下石,叶知礼做的那些事情,真是让他寒透了心。
“借,不管怎么样静逍的书必须要读下去……”这次叶知礼回应的很快,异常坚定,怕说多的大哥真生气不管他们,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叶知礼张口就要借二百两,叶知学皱眉说怎么这么多,叶知礼解释怕少了很快没钱万一他还在昏睡,到时候可就做难了。他话里话外透露出以后依旧靠着借钱供家里,叶知学知道他这个弟弟是真的没救了,懒的再跟他费唇舌,直接拿出笔墨,写了个简单的拮据让他按手印。
叶知礼毫不犹豫的按下去,心里却根本不把这东西放在眼里,到时候就是没钱还,大哥还能逼死他不成?
顺利的拿到银子,叶知礼高兴的回去了,温氏这才进西屋,见孩子他爹一脸失望,不由得安慰他,以后静逍要是真有了出息,这些麻烦也就免了。
叶知学心道,希望如此吧。可是他看静逍那孩子也不是善与之人,也许大了些就好了。
晚上回去叶静客就知道了这事,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她爹和二叔是亲兄弟,只要没做十恶不赦的事情,她爹怕是都不能对那一家子视而不见,现在只希望叶静逍能早日考中,以后就能养活他老子了。
冬日里天黑的早,新买的几本书都看完了,叶静客没什么可做的,早早的就睡觉了。歇息的早醒的也早,她今天去墨房有事,就没再家里吃饭。
冒着风霜走在路上,经过学堂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叶忠鑫。这个时辰学堂还没开,大门挂着,他站在门口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不算壮实的背影在寒风中甚是寂寥。
只是瞧着叶静客便察觉到他此时的心情必然不太佳,悄无声息的走开并没有打招呼。到了墨房,吴正林正要开始烧烟,叶静客一边跟他点火一边打听叶忠鑫的事情。听他说叶忠鑫小时候读过好几年书,后来家中无力支撑,他便自动退学回来……
听到那些往事,叶静客不由得想起晾晒房那本保存完好的老书,以及寒冬早上那个落寞的背影,不易察觉的叹口气。
在墨房一直忙到晚上,叶静客特意等着叶忠鑫一同回村里。晚风寒意更甚,俩人出了墨房从荒地中的杂草中穿过,叶忠鑫自动跟她并排走在北面,有些羸弱的身板替叶静客挡着风。
就像平时那般,不经意的处处想着关心人,却没想到他自己如何。
叶静客一边走一边同他说以后墨房挣的钱多了,想要办族学,不但让凤栖村叶家的孩子们有书读,也想惠及附近十里八乡的孩子。
叶忠鑫特别认真的看着她,寒风中的眼神依旧坚定,开口道:“真要如此,可是附近百姓的福祉,你想做,我们一定都支持你。”
听他这么说,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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