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要走的时候,五山镇里又出现了几辆越野车。
看那几个车牌号,林白初致死都不会忘记,那是秦家的车。
两拨人刚好对上。
林白初就靠在车头,他还是戴着墨镜,看见谢冕从车里走了出来,紧随他身后的还有陶厉。
“林少。”谢冕对他依旧恭敬,“老板让我们来接闻小先生,还请林少行个方便。”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林白初视线落到谢冕身上,竟觉得有些意思,他们是真心来找闻居然吗?明明有十几年的时间可以捷足先登,他们却根本没有来管过闻居然的死活。
“老板的意思我不敢猜测,不过老板不会伤害到闻小先生,请林少放心。”谢冕就站在镇子门口的土疙瘩下面,车里的人也全都出来了,清一色黑西装黑墨镜,极为古板严肃。
林白初在那群人里面看到了陶厉,陶厉也仰视着他。
林白初朝闻居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一只手搭在了闻居然的肩上,他稍微凑近了点,眼尾的余光拂过下面的人,笑容温和,带着征求的语调问:“居然,他们的老板也算是你爸爸的故交,现在要带你回去,你愿意跟他们走吗?”
“我跟他们走……那姥姥呢?”闻居然问。
“张芳老人自然也会一起,我们会为两位提供最好的教育和治疗,请闻小先生相信我们。”谢冕说。
闻居然看着林白初,他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疑问,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一两天里突然会有两拨人来接他。
林白初轻轻摸了摸小孩的脸,闻居然已经有岁了,本来现代都市的小孩在这个年纪已经有了某些“性”的观念,可闻居然丝毫不懂这些,他抓住了林白初的手,愣愣地说:“凉凉的。”
“要跟他们走吗?如果你跟他们去了,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林白初看起来非常尊重闻居然的意见。
闻居然摇了摇头,“我要和林哥哥走。”
听完,林白初对谢冕道:“抱歉了,我不能让他跟你们。”
谢冕原本保持着得体微笑的脸僵住。
林白初揉了揉闻居然的脑袋:“那我们走吧。”
陶厉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林少,闻居然只是一个孩子,您要像……他曾经那样对您,再去对待这个孩子吗?”
林白初自回来之后,第一次见到陶厉。陶厉发茬子原来很短,不知道是许久未见的缘故,他觉得陶厉的头发稍微长了一点,本就凌厉的五官和神情却柔和了许多,也说出了以前他从未听过的话。
林白初浅淡的笑了笑,他问:“他是怎么对我的?”
下面的两个人瞬间说不出来,但林白初却说:“不要拿我和他比。”
说完,林白初对一干看戏人等道:“走吧。回去。”
“我是不是说的很准?有另一拨人来,”柳子兰蹭到林白初面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嘿,咱们约好了的,是不是要把我安全送到清平县啊?”
林白初抬起手腕,眼尖的人一下子就认出了他表的来头不小,柳子兰一双眼珠子都黏在上面了,林白初道:“还有件事要麻烦柳先生。”
柳子兰点头如捣蒜,呼哧着舌头:“好啊您说啊林先生。”
“我在花轲市西郊有一块地,那里曾经被抗战时期征为医院,也发生过谋财害命的事件。我希望柳先生能到那里去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
“做法事?没问题,那是我的专长!请林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为你办的妥妥的!”柳子兰继续说:“我可是茅山第七十二代传人!”
“这……林先生,我认识国际上一些比较出名大师,可以请他们来看看。”荀洺轻声说。
“事情没有那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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