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的漫骂声,真是人声鼎沸。
小可问钱斌,其他参赛的学子可都有接应。
钱斌笑着回道:“香山学院的弟子,南派学子,北派学子都自觉的组团早早的到了,其他零散的参赛者就没顾的上。”
无迹见小可眉头紧锁,好笑的说:“从我见到你开始,就觉得你好像要把全世界的心操碎。”
小可横了他一眼,心里也好笑,人家一介皇子都没操心,自己好像真是操心过余了。
因着有人扶送,一行人很快的就到了跨虹桥,中间还不小心收留了以香山书院名议参赛的范进。当时范进正在人海里艰难的跋涉,好不容易见到小可一行,他恨不到抓住小可的袖子从此再不分开。
过了跨虹桥,终于看到了主赛场,范进不禁叫道:“阿弥陀佛,终于到了。”
小可道:“佛主太忙,你应该谢我才对。”范进笑着说是。
小可问:“不是说香山书院的弟子都是组团到的吗?你怎么落了单。”
范进无奈的说:“我哪里是正宗的香山书院的弟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是得了个巧,谁会当真把我看成香山书院的弟子。又憋见小可穿着香山书院的院服,而自己连个院服都没有,又叹了口气。”
小可也看到了范进并没有穿香山书院的院服,又见他看自己,便知道他心里所想。便开解道:“不过是个形式而矣,我虽是正经的香山书院弟子,其实不过金玉其外罢了。若你胸中真是有经纶的,总有一天,谁都会往你身上靠。这本是一个功利的社会,功利的社会自有其生存法则。最好的生存法则,不过是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你现在这样,不过是自己不够强大而矣!”
范进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评论要如何生存,听起来好像有点无理,细细品来,却突然心中豪情万丈。想起这几年来的自爆自弃,又觉得羞渐不矣,一时百感交集,竟然说不出话来。
楚无迹听到这言语,又多看了几眼小可,一时间觉得更加看不透这个十二岁不到的小子。
尘歌听了觉得极为有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她向来对其是言听计从。对于小可不按常理的言论自然也是极为熟悉的。她常常在想,都是一样的年纪,为什么小可就能承担起那么多的责任,而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变得更强大才能帮到他。
玟青却像是听惯了这种言语,和呆呆的杜子腾都没觉得有什么豪情壮志,小可一向都这样而矣。
说话间就来到了主赛场。前几天还在搭建的主席台,如今已经壮观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层的主席台,用十根红色的圆柱撑起,下面全部是安保人员,用木材搭了极稳的楼梯,在楼梯两侧安排了礼仪,据说这礼仪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由杜云惊亲自挑选特别安排的。
第二层上安排了主席台,当然是当今皇上和各国观礼嘉宾和最终裁判的座席。
在主席台前的草地上,今天的三大考场就设在此。第一日考究琴棋书画。其中书与画一齐考核。
第一场辰时准时开考,小可抬头望了一上主席台一边的沙漏,据开考还有半个时辰。
只见各地的士子已在草地四侧站定。很自然的可以看出哪是南派,北派,香山书院和散兵游勇。
香山书院的弟子占了东面,南派士子占了南面,北派弟子占了西面,那些散兵大多了各地或京城达官推荐的,占了北面。散兵人数不多,但大都脸上带着傲娇的神色,毕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嘛。
范进看了一眼小可,小可心里明白他的意思,说:“你先去吧。”
范进这才走向了香山学院那一侧。
小可让杜子腾、玟青带着尘歌先到观众席一侧,让莲子在一边侍候,又千叮万嘱杜子腾要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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