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想着赶紧前往太乙道观通风报信,索xìng点头说道:“正是。在下一心修道,烦樵哥行个方便,告知那太乙道观座落于何方,在下好前去拜谒观主。”
樵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出手如电,径向陆铮的双眼点来。陆铮未料到这樵夫突然发难,招式狠辣之极,急忙侧身避过,大声叫道:“樵哥,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这般对我?”
椎夫见一招未中,又连番击出数掌,掌风霸道,竟然是个修真好手。只听他骂道:“你一身的修为,却还跑来找太乙道观修道,定是另有所图!今日须将你拿下jiāo与钱师兄发落!”
陆铮变换着步法,将樵夫的招式一一化解,不解地连声说道:“樵哥误会了,在下确有急事需要向杜观主禀报!”
樵夫听了不禁微微一怔,恨声道:“观主前些日子身受重伤,正在观中静养。你这厮道法出众,却又面生的很,快些说说你出身何门何派?”
陆铮听了,只得说道:“在下陆铮,乃是无名派弟子,与钱邦彦道兄在蜀山也有一面之缘。不知那杜观主因何身受重伤?”
樵夫又仔细打量了陆铮一眼,见他面目和善,一身正气,确不象是坏人。便停止了进攻,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说来当真令人心寒,我中原道界只怕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了。”
“前些日子青城派公孙羊前来太乙道观拜访观主,观主因他乃是修道大派的掌门,对其待若上宾。不想这公孙羊以私下与观主切磋技艺之名,将观主打成重伤。”
“幸亏钱师兄不放心观主,前来探视。发现那公孙羊不知用了什么鬼门道,正施法控制观主的身体。钱师兄急忙厉声喝止,众位师兄弟们纷纷赶来,那公孙羊见势不妙,打伤了两位同门夺路而逃!”
“夸他还是修真大派的一派之主,不想竟然干出如此龌龊之事!这些天来,太乙道观在终南山麓各处布下了暗桩,为的是怕那公孙羊再次暗袭本观!”
听了樵夫的话,陆铮方才明白个中原由,点头说道:“原来樵哥也是太乙道观的弟子,定是贵观布下的眼线了!”
樵夫见说,不禁笑道:“我错把你当成了公孙羊的同党,方才多有得罪,尚请道兄多多包涵!”
陆铮笑道:“道兄多虑了,在下并未放在心上。请带我前往贵观,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杜观主通报,事关太乙道观的生死存亡,实在耽搁不得!”
樵夫听了,急忙点头说道:“如此便请随我来……”
话尚未说完,远处传来了几声惨叫,樵夫大惊失色道:“那是本观布的另外几处暗桩,只怕有人前来暗袭了!”
说完,樵夫健步如飞地向山谷中奔去。陆铮也急忙跟在其身后,大声叫道:“道兄且慢,小心贼人暗箭伤人!”说话间,一道黝黑的光芒闪过,从樵夫的咽喉处贯穿而入,余势不减又朝陆铮飞去。
陆铮瞧得真切,袭来之物乃是一只乌黑发亮的透骨钉,急忙伸出二指,使力一弹,“当”的一声,透骨钉被这一弹之下飞上了半空。半空中闪过一个人影,哈哈大笑着收了透骨钉转瞬既逝。
陆铮顾不得追击偷袭之人,急忙赶到樵夫的身前,只见他双目怒视,喉咙处有一个手指粗的血洞,正泊泊向外流着鲜血,看那血色乌黑腥臭,料想那枚透骨钉上必定有巨dú。
樵夫伸出僵硬的手臂,指着西方的山林,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铮轻轻握住樵夫的手掌,说道:“道兄放心,我知道你所指的方向必定就是太乙道观座落的方位。我定会前去相助贵观一臂之力,你,你安心的去吧。”樵夫听了,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身子轰然倒地而亡。
陆铮注视着樵夫的尸体,抱拳施了一礼,便转身跳在了半空,径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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