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浅的声音从景渊口中吐出，带着几分疑惑和莫名的感慨。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记忆中的浅羽，该是温和无比的，就算是生气和难过，也会让人无法察觉。而现在，如此憔悴，让景渊很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谁？”

    天上浅羽惊愕地回头，望向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景渊，神色慌乱：“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明显带着躲闪，让景渊觉得这人的表情从未像现在这样碍眼。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他反问：“浅羽，我很生气。”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和我说？是不想连累我还是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信任？

    是我，一厢情愿么？

    “我……”天上浅羽撇下了翻得凌乱的箱子，站起来无奈抓了抓头：“不是故意躲着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景渊的眼神从未像此刻这么凌厉：“你不是说，是真心把我当弟弟的么？那么哥哥有事，弟弟为什么不能帮忙？”

    “右介。”良久，天上浅羽才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哀伤和绝望，语气却是嘲讽无比的：“你知道的吧，我只是把你当替身而已。”

    “我的弟弟是蓝染右介，而不是你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

    “我把你捡回来，给了你名字，教导你，让你去真央，只是想弥补我曾经的遗憾。”

    “现在我腻了，所以就不想管你了，就这么简单。”

    景渊定定地看着天上浅羽嘴角那抹似乎是嘲笑的弧度，目光yīn鸷：“你在说谎。”

    他瞬步上前，镜花水月出鞘架住了天上浅羽的脖子。

    “你在说谎。”他紧紧盯着天上浅羽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要哭了。”

    那种绝望的眼神，就像是要被全世界抛弃一样。

    天上浅羽，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这个世界，我只承认你一个人，因为你让我活了下去。我只有你了，难道你就想这样抛下我？

    伸出手，轻轻擦掉天上浅羽额角上的汗水，景渊的声音变得低沉：“浅羽，生了什么？相信我不好么？”

    “右介……”

    第11章 死神拾壹

    “没事的。”良久，天上浅羽只是艰涩地说出了这句话，他轻轻推开架在他脖子上的镜花水月，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趁着景渊不注意使用了缚道，将景渊定在原地，然后笑得苦涩：“记住，你不认识什么天上浅羽，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真央学生，明白么？”

    “为什么？”景渊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淡然，却让人无法忽略他紧握的双拳：“给我个理由。”

    “理由就是……”天上浅羽的手抚上景渊的脸颊，很冰：“你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所以，忘记今天的一切，还有，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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