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配有相同的玉佩,敢问夫人,这玉佩从何而来?”我淡淡一笑:“此乃皇上御赐之物。”胡凤此刻反而没了惊疑之色,不卑不亢地道:“那夫人请跟本官内堂一叙。”
来到小花厅内,胡凤命人奉茶,我坐下喝了口茶:“胡大人,我这个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是为了救一个人,还希望你给予帮助。”胡凤看着我不动声色:“夫人有话不妨直说,本官自会尽力而为。”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放一个人,唐、雅、逊。”胡凤哈哈大笑:“这位夫人,您既非朝廷命fù,更非皇族贵fù,区区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够干涉朝廷事务。”我皱了皱眉,这人恐怕真的不会卖我面子,我还是直接进京城去找十三,不,我不能把十三牵扯进来。
“既然如此,我告辞了。”胡凤把玉佩归还给我说道:“我不知道您和主子有什么关系,既然主子已经践祚,自是与当年不同。我劝夫人也别存着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这对您有好处。”我接过玉佩,系回腰间:“多谢大人提点。”
转身刚要走人,门口进来一人,竟是当年在圆明园书房里见过的何先生。他的长相让人印象深刻,我自是一眼认了出来。何先生见我,不由得微怔,向我拱手道:“好久不见!”我冲他点点头:“何先生怎么会来此地?”
“何先生认识这位夫人?”胡凤不经意地皱了皱眉。何先生答道:“十多年前在圆明园有过一面之缘。”又问我道:“您怎么不呆在皇上的身边?到这苏州来做什么?”胡凤官样地笑了笑:“这巧了,何先生正管着唐雅逊的案子,有什么话夫人可以对何先生说。”
这何先生是江湖中人,莫非雅逊真是此人负责抓捕的?我对何先生道:“我来正是为了唐雅逊的案子,他早已经退出江湖多年,怎么会和谋逆案扯到一块,你们莫不是抓错了人了?” 何先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淡了下去:“放人是不可能的,这谋逆的罪名非同小可,实在不是在下不肯帮忙,而是这忙没法子帮。除非有皇上的旨意,任谁也不能放。”胡凤也接口道:“即便是夫人您去面圣,也未必能够救得唐雅逊一名。主子的脾气是历来对事不对人,素来都最恨说情拉关系。”
我笑了笑:“这个自然,我既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皇上为难。我已经打听过了,唐雅逊的案子并没有明折上奏,也没有转jiāo给刑部三法司。所以我只希望胡大人能够将这案子压上一压,先别转jiāo给刑部,这样朝野上下都不会知道这个案子。”如此一来,胤如果想法外施恩,也不至于太为难。
“不如这样,我发个折子问问主子的意思。等主子的圣谕下来再说,您看可好?”胡凤如此提议道。我淡然一笑:“其实我这也是为胡大人好,唐雅逊此人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若是被江湖中人知道他被您抓了,胡大人的麻烦恐怕就不只一点点。”这恐怕就是胡凤秘捕唐雅逊的原因。胡凤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小九九被我看破而尴尬,反倒是一笑:“夫人说的是,本官受教了。” 何先生也是一笑:“在下只负责抓人,至于以后的事情还是归胡大人管。”
“那好,我住在升平客站,皇上的圣谕若是到了,请即刻知会我。”胡凤最后问了一句:“夫人如何称呼。”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何先生一眼:“我姓陈。”
住在升平客栈的客房里,我开始把一些事情jiāo代给陈静姝:“静姝,你跟我也快七年了,我们之间的缘分恐怕也要尽了。” 陈静姝大吃一惊:“小姐,你怎么说这种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苦笑道:“你先听我说,此番进京我可能回不来,所以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做。”就像当年离京时jiāo待海棠一样,我把所有要办的事情一一jiāo待给陈静姝:“明天你自己一个人骑上宝马就走,不要管我,先往安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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