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情我也瞧腻了。十三哥前阵子力保我出来管着理藩院,过几天我就请旨北上和蒙古人喝酒去。”
原来是允祥保了允礼,难怪胤会给允礼封爵,对于胤来说,这世上只有十三的意见他能够听得进去。我叹了口气:“十七爷,你从小和皇上并不是很亲厚,可皇上待人如何你也应该是心里有数的。人都说他刻薄寡恩,其实他只是xìng子急了些,嘴上偶然会不饶人,但决不是寡恩,你要是真心待他,他不会亏待你。既然十三爷力荐你管事,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也就够了,远离这是是非非的。别给人卖了还乐呵呵地数钱呢。”允礼哈哈一笑:“小月还是和以前一样,逮着机会就训我。”
我戏谑道:“得了,你现在可是郡王,我哪敢阿。”允礼故作无辜:“小时候才被你训得惨呢,下棋被你训,读书又被你训。”我哂笑道:“既然十七爷小时候被我训得那么惨,为什么还总是跟着十三来我那被我训?难道是十七爷喜欢被人训?”
允礼被哽住了:“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随即正色道:“其实玩笑归玩笑,我还是很怀念那个时候跟着十三哥去你那里玩,看你种花,跟你学棋。这十几年,我想找你都找不到。去问四哥,四哥就yīn着脸,去问十四哥,十四哥就摇头,我还去问过皇阿玛,他老人家笑得高深莫测就是不回答。”我一扬眉:“我嘛,这些年过得挺自在的,游历八方去了。”
正说着,馨兰敲门进来了,对着我和允礼屈膝道:“小姐,已经是申初,该回去了。”允礼脸色一沉:“爷这里正说话呢,有你这奴婢chā嘴的份?”我对馨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又对允礼苦笑了下:“别怪她,我回去的时刻都是皇上给定的,怎么着也不能抗旨嘛。”
我起身离开,突然想起来道:“对了,十七爷,我那有自己酿的女儿红。你要不要尝尝看?”允礼笑得很开心:“那好极了,自是不能少我一份。”我也是笑得开心:“那好,你派个人去海棠那里取,记住,只能拿一坛,不能多要!”
“这就这么少啊!”允礼不满道。我白了他一眼:“我总共也就酿了四坛,一坛给了十三爷,一坛给了你,我自己难道不要留着些?”其实还有一坛我是打算给十四的,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我一直都在极力避免着和胤的妻儿见面,但躲归躲,该见着的还是会见到,比如胤给他儿子检查功课的时候。胤现在有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和福慧。弘时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似乎忘记了当年的事情,我也没和他计较,毕竟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弘历和弘昼年纪一般大,十二三岁的年纪每天却要应付成堆的功课,不比我读书的时候轻松。福慧才两岁,我一直没见着。对于皇子的教育,清皇室历来很重视,胤当年被他老爹康熙管得连口气都穿不过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轮到他教训他儿子的时候也没见他手软过。
弘昼又被罚跪了,原因很简单,背书没背出来。胤正在考弘时和弘历的蒙语,看他的表情,这两个年长的孩子还算让他满意。而此时跪在院子里的弘昼见周围人都不注意,往荫底下挪了挪。夏日来临,日头一天比一天dú,弘昼还是个孩子,哪里能受得了。胤在屋内无意间透过玻璃窗往外一瞥,刚好瞧见弘昼挪地方,顿时火就起来了,一拍案:“给我那鞭子来。”
弘历立刻就跪在地上:“皇阿玛息怒,五弟他年幼不懂事,儿臣愿意代五弟受罚。”胤怒气丝毫未消:“不干你的事,今儿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边说边往殿外大步走去。弘昼还不知道自己的取巧行为被发现了,带着几分得意,低着头跪在那里小声哼着曲子。
直到胤站在他面前,弘昼才猛然警觉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胤冷笑道:“哼得不错啊,继续,怎么不哼了?”脸一拉,“除了吃喝玩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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