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下次一定要纠正他,不可以随随便便赤身露体,哼,暴露狂!
“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佣懒。
“床给你睡,我睡那边。”不看他、不看他,看了会长针眼。
不料,他转到她跟前,“要睡也是我睡,哪轮得到你。”起码的绅士礼节他还有好不好。“不过,这是五星级饭店,我们来都来了,居然非要有一个不能在床上睡,这钱花得好不值。”
她绕过他,“别争,重要的是养足精神,早上精神抖擞,我们的假期只剩下一天。”
“你信不过我吗?”
“我是信不过自己好不好。”她唾弃自己,好想一头栽进棉被里不要见人了。
英昙有棱有角的唇露出像小狐狸偷到上等好ròu的笑痕,就连眼睛也因为太过的笑意皱出两抹不明显的鱼尾纹。
“看在你难得说实话的分上,我们就各退一步好了。”他一把抱起她,在她的惊呼里,把话说完。“我们都累了,什么都不要想的各睡各的觉,你瞧,我聪明吧?”
第二天,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是,清晨醒来的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
他们起初的确是各睡各的,各自抱一床棉被,各自的枕头,各据床的一侧,很好,就只差没学梁山伯、祝英台中间放瓶水了。
只是……现在某男人一条腿压在她腿上,长臂占有的搂着她的腰,难怪她一醒来就觉得身上被什么重压着,动弹不得。
她想抽身,但抬起头来,睁大眼的发现,她的眼瞳对准的是一堵弹xìng佳又富有看头的胸膛,更令她脸红的是自己的头枕在人家胳臂上,两只手还勾着对方的颈脖,这不只三贴,简直是麻花卷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喷在她头顶上,热热的,带着强烈的男人气息,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垂了眼,再也不敢多看他那诱人的胸膛一眼。
小心翼翼的想收回自己勾搭在人家脖子上的手,只动了那么一动,就感觉到英昙的胳臂一收,将她整个身子更往里贴的困进怀里。
她知道他醒了,伸手便推。“……让我起来。”
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后,她看见了英昙一双清清亮亮的眼睛。
这家伙不会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也醒了吧?
她连忙翻身起来,看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幸好都还在,赶紧跳下床。
他眼里含了一抹怒色,更带着一簇闪动的火苗。
怀里软软的触感一下没了,就好像多年想要的宝贝得到后又失去,心底空空的,臂弯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今天这种事当作没发生过就好。”他们会在一起“滚床单”是因为“人体工学”作用,和一夜情的“滚床单”八竿子打不着。
丢下话,她一溜烟钻进浴室,呜……她哪来的脸面对他?英昙可是小她好几岁的弟弟。
男人忍不住是正常,她为什么也没忍住?
当她躲进浴室,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的自己,她后知后觉的想到,原来越是笑咪咪的人越是腹黑。
她的心情起起伏伏,真想一头埋进洗脸盆里当鸵鸟。
不过,追根究底,男人不可信……女人的心也是海底针。
“萌萌,你不会想要在浴室里终老吧?”隔着门板,英昙不爽的敲门。
这种事当作没发生,这什么歪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像我长得这么帅的男人跟你同居一晚,有什么不好?你躲成这样,把我当瘟疫喔,这样很伤我的自尊捏。”隔着门板,英昙不爽的在外面叫嚣。
“长得帅不能当饭吃,长得帅只会让生活更麻烦。”外面是龙潭虎穴,不宜出去。
“你要负责。”
“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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