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可想想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就算正妻无子,想要孩子也方法多得很。……况且如今势成骑虎,又隔着层亲戚关系,到底也不能如何了。
顾凌羽道:“我只怕她想不开寻死。还请舅母一定要常去看她,和她多说说话,房里也不能少人看顾。”
鲁氏这才收敛了思绪笑道:“好,舅母都知道。你只管放心,只要她能好,保准漂漂亮亮地和你拜堂。”
他便不自觉地脸红了下,嗫嚅说:“舅母说笑。”也只有这样时候,才能露出本该属于少年人的腼腆神情。鲁氏就只望着他这样神情,心里也感激还有一位柳姑娘能被他牵挂。张家舅舅整日的找人发帖传消息,翻天覆地也要查出那灭了顾家的仇人。鲁氏是个内宅女子,管不了如何报仇雪恨,她只望顾凌羽能这样平平安安的,别想不开,好好的开枝散叶了,能这样永远平安下去。
顾凌羽道:“舅母,我去看柳姑娘。”她恍然回神笑道:“好,你去,别待太久,误了柳姑娘休息。”他道:“我知道,我去给她传些内力,助她休养。”便告别鲁氏往房间走。进了门,丫鬟们看到他皆行礼:“侄少爷。”这有数的几个全是鲁氏带来的,九回庄里的人死了大半,武林世家,本就没有多少丫鬟的,经此一难,死得干干净净。
顾凌羽往江绫床上看了看,她靠躺着,喂完了yào,正在喂粥。便吩咐道:“都出去。”纵然江绫昏迷着时候,这事也要每天来两遍,丫鬟们毫不意外地道:“是。”向外出去关门。顾凌羽跟着过去锁了门,确信没人打扰了,方走过来在床前轻声道:“阿绫。”江绫只是没力气,闭了眼扭头不理他。
他不以为意,把披在外面麻衣脱了,然后脱外衣,就剩件里衣单薄,掀开了被子爬上床,又盖上捂紧了,这样两个人露出颗头,紧紧的贴着她一起躺着。先是亲亲脸,然后又亲亲嘴,强行唇齿撬开了,舔食了她口中一点粥香微笑道:“阿绫吃的,好香。”
江绫道:“……滚。”她确是发不出声音,虚弱得唇都动不了,吐出那样微弱的一点气流。
顾凌羽理都不理,自顾自地捉着她的手摸:“你身上真冷。”怜惜地捉过来吻吻,这才在被子里解了衣襟,把汤婆子踢开,自个儿当人ròu汤婆子贴上去暖着她。因她失血过多受不得重物盖着,除了塞了一堆汤婆子银丝球炭盆给她,被子是极轻的夏被,她自己也是衣衫轻薄,被顾凌羽这样死皮赖脸地压着,占尽了便宜。
顾凌羽心满意足地等着江绫的迎合。她怕冷,汤婆子和银丝球虽暖,总是不够如意。从一个月前她被地牢救出来起,他日日坚持着吃那些补品yào物,好补好自己身体,可以来滚烫地暖着她。她从前昏迷着不知道,这五六日醒了,只要他爬上来暖和她,她身体虽不动,整个人都似舒张开了,来享受着他的体温。
岂料这次江绫脸上嫌恶。“……滚!”声音虽轻,手却微微推拒着,是真的不要他。他委屈:“怎么了?”观察了她面上神情,觉得不是前几日挣扎那样,而是带着点别的什么。恶心……他便知道了,闻了闻自己身上,确信是有些味,这才拿出袖子里偷藏的薄荷膏来,指尖擦了一点点抹在她人中。
他撒娇地笑:“别人都闻不到,就只有阿绫,跟我贴得这么近闻得到。”仿佛这样意外的共享也能兴高采烈,轻轻吻着她耳朵告诉她:
“我今日去那地牢看了看。天气冷,那个死人还没烂掉,我把她扔在原来关你那暗室里了。”
说着还有些遗憾。“便宜她了,装成你在墙上铐着,吓得我流了那么多眼泪,我只怕你死了。你死了可怎么办呢?”见她不理,再接再厉的表白:“是原来爹派来一个诱惑我的婢女可是,我都没有理她。我只喜欢阿绫,永远只喜欢阿绫。别的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江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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