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步伐已经不是苏宴记忆中健朗敏捷的样子,他老了,黑发中掺了好多白发,被头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苏宴要走,苏怀远抓住她的手臂:“宴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宴扫了一眼那只曾经抱自己,给自己做好吃的,为自己撑起一片晴朗天空的手。
那手长了褶皱,指甲的颜色浑浊且厚重,虎口的位置有一块儿褐色的伤疤。
苏宴记得那块儿伤疤,那是他为自己做炸年糕,不小心碰翻了夏热油,烫伤的。
司机开着车过来,在苏宴的身边停下,打开车窗,朝人行道上僵持的父女看了一眼,迟疑的开口:“夫人现在不回家吗?”
苏宴闭了闭眼,朝司机摆摆了手:“你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处理。”
几分钟后,苏宴与苏怀远坐在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咖啡馆没什么人,音响里放着伤感的轻音乐,似乎在为这个城市的伤情人哀伤。
这是多年以后,父女两个再次同坐在一张桌上,苏宴始终紧绷着脸,目光看向窗外,姿态冷漠又疏离。
苏怀远的面前放着一杯白开水,白开水冒着热气,他有着苍老的脸在缭绕的雾气里有些模糊,多少掩饰了一些他的拘谨。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又似乎在消化着内心某种不良情绪。
过了半晌,咖啡馆门口响起一阵细碎的交谈声,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生手挽着手进来,他们两个人点了一杯热饮,然后靠窗坐下,打开书包,开始写作业。
苏怀远朝那两个女生看了一眼,唇角牵起一抹温柔的笑:“我离开的时候,你也就这么大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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