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吝啬对于风青的一举一动更是时刻关注着。
对面半山腰小山洞里的身影,也是整日里神识大范围的散开,观察着整个小山坳及附近的所有情况。
只是神识始终无法查探风青身体分毫,只要接近就被莫名的力量弹开,而他也不在乎,他的任务就是看山坳里的一大一小两个人一天都在干什么,如果有外人捣乱赶出去就行,遇到紧急情况自己再出手,至于其它事情,都不在他要管的范围之内。
陆吝啬自己无法知晓风青是否突破,问风青也是白搭,无奈之下就继续让风青打铁锻炼,心想不管晋级了还是没有,多修炼对风青开说是有益无害的,就当是夯实基础了。
风青就这样又坚持当了二十几天的铁匠。
之后的一个晚上,和往常一样睡着了的风青被身体的剧烈蠕动惊醒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的肉都在不停地抖动着,而伴随着抖动身体表现出现了一层层的污垢,吓得风青赶紧爬起来的跑到对面敲打陆师傅的门。
“陆师傅,你快看看,我怎么了?”
陆吝啬这还是近一年来第一次被风青半夜喊醒,知道肯定出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的起来打开门看到满脸污垢的风青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样子,同时一股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
“青儿,怎么了?你刚去哪了,怎么脏成这样了?赶紧进来。”
陆吝啬看风青满脸污垢的样子以为风青跑外面出去遇到什么事情了,用手捂着鼻子慌忙问道。
“陆师傅,我哪都没去,在屋子里睡觉呢,身上难受的很,醒来就成这样子了,好难闻啊,你快看看我怎么了。”
“青儿别怕,等我看看。”
陆吝啬看着风青露在衣服外面的脸和手脚,肉眼可见的慢慢蠕动着,而随着身体的蠕动不时的有脏东西通过毛孔排出体外。
“青儿,你脱下上衣我看看。”
等风青脱掉外衣,陆吝啬发现不只是脸和手脚,整个人全身上下都随着蠕动排出这种黑色的污垢一样的脏东西,并且闻着臭的要死。
陆吝啬看着风青的样子一时手足无措,见风青脏兮兮又臭不可闻的样子,便找了个大木盆,把风青放里面倒入温水,开始帮他清洗身体。
风青的身体一直蠕动着,身体表层也是不断的排出黑色污垢,陆吝啬也是一盆接一盆的往外倒墨汁一般的脏水,而他也是被臭味熏得五内翻腾。
直到陆吝啬来回跑了五六趟,风青的身体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上的毛孔也不再排出污垢。
陆吝啬倒掉最后一盆脏水,把喷子扔院子外边,回来帮风青拭干身体,取了套新的衣服让他换上,这才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风青躺在床上,陆吝啬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前,认真看着恢复正常的风青。
“青儿,你是不是突破了?”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那样了,那是什么啊,好难闻,好恶心啊。”
虽然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但还是让风青一想起来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以前突破的时候身体也会蠕动,但身体外都是散发出白色的雾气,可这次为什么会这样呢。”
陆吝啬也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便让风青就在他的床上睡觉,而他却是整整想了大半夜,但结果依然是一无所知。
就在风青躺在陆吝啬床上睡着的时候,对面小山洞的身影拿出宗门传讯玉简,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向张克单独进行了汇报。
“陆师傅,陆师傅~~”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陆吝啬还双眼干涩地苦思着风青的情况,便听到门外有人喊他,而风青也是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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