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的?”自从知道素池喜欢话本子,素岑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金银玉器都不能讨她欢心,竟然喜欢这么没品······独特的东西,于是哪怕在外也要让人搜罗了带给她。
“这不是你带的,这是易牙写的。”素池表示委屈,自己也不是什么都看的好吧,至少到目前为止,只是喜欢易牙多年在外行走的经历和抒发见解的针砭时弊,而非这些俗事。
吃力不讨好的素岑摸摸鼻子,总不能指望他一个大男人在小女孩的话本子面前跳来跳去吧,“易牙?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唱戏的?”素岑对于自己妹妹的爱好表示有点看不懂,都说当年太子殿下就是因为图嘉郡主在外养戏子二人才不睦,素岑只能默默吐槽。
二人仍是对坐着,素渊一刻不回来,这心就一直悬着,突然岭风在门上扣门:“姑娘,有人送信来。”
素岑的声音清澈:“进来。”
岭风身后无人,他身上已经落了一层雪,岭风把手里的信恭恭敬敬呈给素池。素岑到没想到这事可能有关素渊,只是瞥了一眼岭风,“去炭火边烤烤,送信的是什么人?怎么不一起带来?”素岑也知道素池常常出门,她不怎么喜欢与女眷来往,自家姐妹不亲近,又跟伏家那个郡主,奥不······公主闹了嫌隙。那么大清早给她送信的会是什么人呢?
素岑饶有趣味地看着素池拆信,忽然想起父亲前些日子给素池炖的鸽汤,笑容散开来,面上寒气渗人:可不要是清河王!
却看素池先看了看信封,空无一字,然后才打开信件,信纸上仍然是一个字也没有。素池仔细对着窗户似乎不太透光,素岑这才起了兴趣,“素家的消息?”
岭风忽然抬头,又赶紧低下头去。他知道是墨狄的信,但是墨狄是国公最信任的人,私底下却只与姑娘来往。从前岭风还觉得是因为公子常年出门在外,而今却发现有些不对。
素池点点头,“写信的人是爹爹亲信。”
“确定?”素岑面色严肃起来,这个时候素渊却只送信回来,莫不是有事相嘱咐?
素岑又吩咐岭风:“刚才的白粥还有么?让东榆司扶他们端过来。”素家的密信一贯是用特殊的药物写上,然后在用米汤化开,才能显出字来。
岭风赶紧出去,片刻东榆拿了米汤,字慢慢地显现出来,素岑把米汤放到素池手边就坐在了她对面。他的目光并不落在信纸上,反而只看着素池转阴的脸色,“怎么了?出事了?”
“禁卫军副统领舒尧在豫王支持下,私自领兵五千去了垱葛寨剿匪,在垱葛寨除了暴徒还有一处兵器库,库房还有素家的图腾。爹爹在御前认罪,目前被革职身在天牢。舒尧同被打入天牢。”素池抬起头,脸上却分明透着凄楚和茫然。
素岑也是不敢相信,素池把手里的信递给他。素岑接过,也是满脸凝重,又将这信仔细核对了一下,“没有名字,没有送信人,也没有落款,会不会是假的?”
素池苦笑道:“不会是假的,这文风我认识。天已经亮了,要瞒也是瞒不住的,等会桑榆该回来了。”
素岑打开窗户,对着冷风吹了吹,复才想到素池不能见风赶紧关了,边思索边道:“这样,你等会见完桑榆先入宫去见见娘娘,打探打探陛下的意思,这事可大可小,就看陛下心意了。我去廷尉府一趟,能见面最好,就算不能见面也要安顿好父亲递个消息进去,免得这样无处着手。”
素池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突然抬头,又拿起信给素岑:“不妥,哥哥再看这封信。”素岑又拿起仔细读出声,素池蹙着眉头说:“这事不对劲啊!爹爹、豫王,怎么竟然蹦出来个舒尧?还有周刻,周氏的堂侄子?”
素岑对于这些人际关系,素家后院的亲属自然没有从小打理后院的素池清楚,所以对于周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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