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现实世界的情景,但却可以从吕清扬的神情,猜测到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了?”
吕清扬咧嘴笑,“她想救你,但恐怕再施几针,她便会把小命给搭上。”
吕清扬说话间,嘴里念动不知名的咒语,相王眼前黑暗的空间出现了一处烛光明亮的房间。
房间里的女子正一手捂着胸口,嘴角沾染着血迹,在她旁边的床上,他的躯壳正沉睡不醒。雪羚貂在旁边叫不停。
不能让她再施针了,她会没命。她要是没命了,他活不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相王对吕清扬道:“你去阻止她,别让她再施针了,我甘愿把我一条命给你。”
吕清扬笑,“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我知所以慑你的魂无非就是等着引司马惊鸿上勾,现在,他应该已经在来边城郡的路上了。”
相王心头一震,如果司马惊鸿来了,那就糟了。他跟他不一样,他是大顺的皇帝,他死了可以,司马惊鸿不能死。
却听吕清扬若有所思地道:“话说,这个李青柠还真有点儿本事,一日一夜,便由京城到了这边城郡,这小妞,一定有什么法宝在身。”
相王虚弱的声音愤怒地吼道:“你别打她主意,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做鬼?你得要做得了鬼才行。”
吕清扬笑的肆无忌惮,被他这黑火活活灼死,相王的魂魄也会受他控制,听他摆布。
可他的笑声忽然就停止了,胸口一阵剧痛,有如利剑穿过,那痛让他嘴角肌ròu在抖动,可却发不出声音。
半晌,吕清扬大叫了一声,身形忽然化成一阵白烟便不见了。
相王目睹这一幕,惊愣不已。
通往边城郡的官路上,夜明星稀。
蓝子介手扎了个和吕清扬相貌相似的纸人,胸口写上‘吕清扬’三个字,及他的生辰八字,然后催动咒语,接着,司马惊鸿的长剑刺进那纸人吕清扬的胸口。
蓝子介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有用,但还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做了一次。
从这里到边城郡还有两千多里地的距离,这样赶过去根本来不及,情急之下,他才想到了这么个办法。
司马惊鸿拔出长剑,眉目间戾气纵横。
“子介,你这招真的管用?”
蓝子介道:“我游历到南疆的时候,见人用过。因为好奇,便也想学了来。我就跟了那施法的人,帮着他做了半年的苦力,又在他儿子生病的时候,救了他儿子一次,那人才把这个术法教给了我。但愿能有用吧。”
司马惊鸿点头。
“我们继续赶路吧。”
司马惊鸿跨上马背,迟郁和蓝子介也翻身上马,一行三人三骑向边城郡方向疾驰而去。
白芷施第三针的时候,胸口那种沉沉的重压感忽然就消失了,她又连续几针,施在相王的身上。
这几针都没有被反噬,白芷很是惊奇,当下不再迟疑,最后几针分别施在相王最后几处大穴上。
周身的黑火扑扑地熄灭了,连锁住双臂的炙热铁链也已不见踪影,相王惊奇地瞅瞅自己,忽听耳边有熟悉的声音,“相王,回来。”
相王的神识像被一股大力拽起,睁眼时,已经是在自己的寝殿中了。
“殿下?”
白芷轻唤相王。
相王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她除了嘴角有血迹外,看起来安好。
相王的手一下子攥住白芷的,“你怎么样?有没有伤了哪里?”
白芷轻轻拂开她的手,“我很好,你在施针呢,别乱动。”
白芷将相王的手臂放平,又将一枚灵yào丸送到相王的嘴边,“把这个吃了。”
相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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