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道:“王兄见他可以,但总得命御林军布置布置,莫要着了那司马惊鸿的道儿。”
越王道:“他既是主动求见本王,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就是有,也不会是现在,大可不必惊动御林军。”
今天,只是他和司马惊鸿两个人的会面。
川秀无话可说了,他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夜色很快降临,一顶软轿,将司马惊鸿抬进了越宫,又直到雨花阁。宫人们只知道,越王要见一位贵客,却并不知这位贵客是谁,但能被越王恩赐坐轿入宫,轿子一直抬到越王面前的,定不是等闲之辈。
越王坐在高高的雨花阁上,身旁几名宫人轻摇着扇子,为越王扇着风。越王深邃的眼眸含着笑,目视着那男子从轿中钻出。
什么词可以形容这个从轿中钻出的男子,怕也只是“翩翩风华,天下无双”八个字吧。
司马惊鸿着一身紫色华服,大顺材质最上乘的吉祥云锦,头束紫玉冠,双目如朗月,全身上下,自带天然贵气。
这本是前世的西南王最常用的装扮,这一世的司马惊脱去黄袍之时,仍然偏爱这紫色。
越王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这个大燕帝,除去那些让人恶心的癖好,倒不失风华绝代。
只不过,关于大燕帝龙阳癖、恋母癖、恋童癖那些话,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动摇了。
眼前这个男子,分明金尊玉贵的不似凡人,怎可能喜好那等龌龊之事,想来,是她编造的吧。
司马惊鸿也在无声地端祥着越王。
因为不是两国君王的正式会面,越王穿着也比较随意,一身很休闲的白色长衫,衬得体态修长却笔挺,刀刻一般的脸,十分立体的五官,目若深潭般深邃却柔和,这位越王的身上,自带着一种儒雅风度。
这使他看起来不像一国之主,倒更像一位闲云野鹤之士。
“请。”
越王淡雅温和地做个请上座的手势。
司马惊鸿对越王回以一礼,与他双双落坐雨花阁。
“大燕帝何时到的南越,怎的不派人知会一声,本王,也好派了人去迎接,好好招待。”
越王深邃柔和的笑容下,是并不平静的心。
大燕帝千里迢迢来这南越,定然是为了她。
司马惊鸿也含了笑道:“小弟冒然踏入这南越,只为了寻我那怄气离家出走的女人,不想惊动越王,请越王见谅。”
越王眼神一滞,果是寻她而来。
“燕帝说哪里话,你若是知会了本王,本王也好派人帮你找一找,总好过燕帝在这里大海捞针。”
司马惊鸿眸光里添进几分玩味,“多谢越王好意,不过,小弟已经寻得了我那女人,所以,就不劳越王费心了。”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明着看和和气气,一派祥和,暗的里,却是风波暗涌。
隐着身形的白芷躲在雨花阁的汉白玉柱子旁,将两个人的言谈举止看了个一清二楚。
司马惊鸿拜会越王,怀着一种示威的心思,越王接见司马惊鸿,也自带了戒备。
司马惊鸿说到,来寻他的女人时,那神情是自带了优越感的,他就知道,这越王也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故意这么说,来气越王。
越王的心情一滞,眼神自然会黯一下,司马惊鸿便会很开心。
想打他女人的主意,下辈子吧。
不,下下辈子吧,不,下下辈子也不行。司马惊鸿的占有yù还是很强烈的,这从他还是两岁的小太子时便能看出来。
白芷一边暗自给司马惊鸿白眼,一边对越王感到内疚,越王无端受司马惊鸿这鸟气,不要憋闷才好。
“公主,那边不能过去。”
雨花阁不远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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