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见一见这个,在她十六岁那年一见,便刻在心间的男子。
川秀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如果有人知道本大人来客栈见你,不但本大人有麻烦,你也活不成。”
若水轻摇头,眼中泪珠闪烁,“若水没什么好说的,大人能来见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川秀在心底无声地一叹,“你好自为之吧,本大人保护不了你,劝你早点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居起来。”
川秀一狠心,转身便走,若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大人!”
川秀脚步一顿,若水道:“孩子,他会动了。”
川秀没有再停留,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出了客栈,跨上马背,哒哒飞驰而去。
司马惊鸿又开始给白芷写信了,“一别数月,朕甚是想念。奈何,朕公务繁忙,不能亲自去南越看你。不过你放心,朕已经拒绝了岳阳公主,至于那小寡fù,你做主,把她配给蓝子介便好”
(千里之外,某蓝哭丧着脸,主子主子,你不带这么玩我的)。
想了想,司马惊鸿又写道:“近日,九皇弟家里添一小郡主,小模样甚是可爱,朕不禁想,你我若有了孩儿,会长的像谁。”
司马惊鸿把信封好,绑在白鸽腿上放飞了。
“陛下!”
李公公走过来。
“何事!”司马惊鸿目视着白鸽飞走的方向,脑中浮动着的是某张如花的笑靥。
李公公道:“是那初云公主,听说是病了好几天了,好像……病的还挺重的。陛下,您是不是要去看看。”
“太医有没有过去诊治?”
司马惊鸿淡淡凉凉的声音问。
李公公道:“有。太医第一天便去诊治了,已经给初云公主开了方子,只不过初云公主的病来势汹汹的,吃了yào不但没见好,还重了。”
“有这等的事?”
司马惊鸿轻皱眉。
初云公主是北齐皇帝的爱女,近一个月之中,他已经收到了两次北齐皇帝催婚的信函,都被他直接烧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跟初云公主成婚,但在北齐皇帝那里却要有个jiāo待,他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将初云公主送回去,将这桩婚事作废。
但如果初云公主死在这里,却是不好的。
“立即召蓝子介回来,为初云公主医病。”
“是。”
凤瑶宫偏殿
“公主,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
初云公主的贴身侍女跪在床边,满眼担心地望着初云公主。
初云公主刚刚吃下了令病情迅速恶化的特制yào。原本只是感染风寒,吃几副yào便好。但初云公主却专门泡了冰水浴,普通风寒一下子就变成了重度肺部感染,加高热不退。
太医重新开了方子后,初云公主让侍女把那yào偷偷地倒掉了,又花钱买通了个小太监讨来了一种特制yào物,这种yào物入腹,不但会让病情突然加重,还会让一般的太医查不出缘由。
“行不行,只有试一试才知道。”
她现在虽未同司马惊鸿成婚,却已经等同于打入冷宫,于后对她已经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司马惊鸿,更是小半年没有见过。
她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通过自虐的方式,让司马惊鸿不得不来看她。
她必竟是北齐的公主,她若是死了,司马惊鸿对北齐根本无法jiāo待。
夜半,太监匆匆闯进司马惊鸿的寝殿,“陛下,陛下,不好了。”
司马惊鸿并未睡着,做为一国之君,他脑子里要思量的事情实在多,尤其现在,他还惦记着他的宏图大业,关于大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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