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不止,冲垮了无数的房屋建筑,火光熄灭,宁通关内一片漆黑,墙垣破碎,马匹嘶鸣,关内东岛士兵阵阵惨叫,如同鬼哭狼嚎,一时间,原本欢声喜庆的宁通关,变成了人间炼狱。
而看到这瞬间发生的一切,王猛郑刚二人皆是面色惊愕,庆龙军常年与东岛打jiāo道,必有不少摩擦,如今看到方正借清河水坝之力,一举击溃东岛大军,听到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们不但不觉得可怜,反而神色兴奋,恨不得亲眼看着那东岛士兵在洪水猛兽中,拼命挣扎,最终,还是徒劳无功的样子。
方正立于马背之上,双手握住缰绳,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杰作,他的心里,同样并没有太多感触,要怪,便怪他们不该染指青州之地,如今魂丧宁通关,乃自作自受。
王猛看得最是兴起,见宁通关内惨叫声渐渐稀落,忽地脑中响彻,似乎想起了什么来。
急忙侧身望着方正,问道:“方老哥,此番水淹宁通关,那关内的庆龙军将士怎么办?”
方正依旧平视前方,淡声吐露道:“死了。”
“死了?”
他瞟了眼一脸惊愕的王猛,解释道:“不错,在水淹宁通关之前,就已经被花木金的手下全部杀死了。”
王猛愣了一瞬,继续问道:“那城内还有我们的眼线呢?”
方正神情忽地严肃了不少,转过视线,注视着那被猛浪冲击过的城墙,天蒙蒙亮,依稀可以看见,那原本工整的四方城楼,此刻一片颓圮,残垣断壁,一支支破旗斜chā在瓦块之中,轻雾笼罩下,王猛望着方正那坚毅的侧脸,心中一股凉意渐渐升起,往日一向口无遮拦的他,此刻却选择了沉默。
夜幕开始褪去,宁通关内一片死寂,方正整了整肩上斗笠,冷声道:“传令下去,三军绕过废城,直奔居海关,助张琪将军一臂之力。”
说完,率先策马离开,王猛愣在原地,他分不清方正的话是真是假,那些关内的庆龙军士兵,多少与他有情义相jiāo,如今方正转眼变得冷漠异常,他望着方正离去的背影,忽地勒紧手中缰绳,调转马头,长鞭一挥,往宁通关内飞驰而去。
“王猛!”
郑刚见他一意孤行,yù跟上前去,却被方正沉声喝住:“不用管他,日后他自然会明白。”
郑刚顿了顿首,沉叹一声,策马跟上方正,此刻通往居海关的大路上,一人一骑正拼命奔驰,隐约可见,马背上男子的侧脸上,有一道半尺长的刀疤,此人正是张琪苦苦寻找的东岸三关守备,花木金。
前方再行几里便是居海关,身后阵阵马蹄声扬起,他回身一望,方正郑刚等几位主将已快马跟了上来,不过咫尺距离,花木金心中一惊,狰狞的表情展露无疑,眼见着居海关的轮廓已经逐渐浮现在他眼帘,奈何马匹连夜奔跑,已是体力不支,又见身后追兵不过寥寥数人,花木金手中钢刀一横,调转马头,以闪电般的速度朝方正等人冲杀过去。
没想到花木金此刻还有如此强盛的精力,愣神间,花木金手中钢刀已至身前,方正身旁一位将军提刀迎上,只一个照面,脖颈一道血丝抛洒空中,那将军便倒地不起,腥红的血液缓缓从他身体四周淌出。
“哈哈哈!尔等懦弱之辈,岂敢不自量力?”
花木金仰天长笑几声,露出嘴角两颗獠牙,凶恶不已,又扬起手中长刀,直逼方正心口而去,郑刚见状横刀相拦,抵过一刀,猛地退后几步,虎口一顿麻木,再无提刀之力。
花木金轻嗤一声,继续举刀砍向手无寸铁的方正,郑刚凝眉嘶喊一声:“方大哥,小心!”
刀锋带起的风声呼啸尖鸣,花木金神情狰狞,眼见那刀刃就要触及方正一边肩膀,一点寒芒已到,随后qiāng出如龙,以闪电之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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