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几番客套之后,管事上前来说酒菜已经备好,于是便可以开席了,沈冽引着众人前往花厅。
女眷和男宾不一同用饭,临到门前,书辞和傅家大公子作别,看着他走远,禁不住心生感慨。如果当日没闹那一出发烧,指不定这门姻缘真能成,只可惜缘分和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让人唏嘘。
一转眼,冷不丁发现肃王爷从正厅里出来,面沉如水。
她赶紧唤了声王爷。
沈怿眼睑微垂,“方才,看你和傅铭聊得很投缘么?”
书辞此刻愈发坐实了这回受邀,全是因他为了上次的承诺,有心撮合自己与傅家公子,当下答道:“将军之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傅公子文武双全,品行又好,的确是不可多得人才。”
听完,他的脸色相当yīn沉,“你真这么想?”
“是的,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说得非常真诚。
然而这般的肺腑之言并没让沈怿的表情有所好转,反倒更加yīn冷,“那本王可要恭喜你了,攀上高枝。”
“没有的事。”书辞讪笑道,“人家不一定瞧得起我,说来实在是愧对王爷你这一番好意。”
“……我的一番好意?”
她点头:“不是您特地安排我和傅大公子见面的么?想不到上次的事,您还记在心上。”
听完,沈怿的眉头拧起一个难以言喻的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平静一点,“这么说,这门婚事算是好事多磨了?恭喜呀,未来的将军夫人,本王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你的喜酒了?”
“王爷您说笑了。”书辞垂头赧然地扯了扯耳边的青丝,“不过可惜,镇国将军已经又给傅公子谈了一门亲,我想我应该是没那个福分。”
她故作失落,失落半晌却没听到沈怿回话,悄悄抬起眼皮时,只见他抿着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爷,您不会怪我吧?”
沈怿瞥了眼她,很想伸出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一下,最后还是忍住了只在袖下握了握,背在身后。
“走了,那么多话。”
他看上去心情突然大好,书辞一时间也捉摸不清这一瞬脸黑一瞬脸白是个什么意思,随即又在内心暗暗赞同:难怪世人都说肃亲王喜怒无常,果然如此。
酒宴并非重头戏,看花才是最后的主菜,然而昙花至少戌时才会开放,晚饭之后有戏曲消遣,庄亲王一早贴心的命人在听雨轩搭起了戏台子,只见甩着水袖的戏子拖着一口细长的腔小碎步而来,不多时就开始敲锣打鼓。
书辞不幸和安青挽邻座,后者不大乐意地瞪她一眼:“怎么你也来了。”
她挑着眉笑:“这不是为了陪你么,你都能来我当然也能来了。”
发觉她现在有了靠山是越来越得意了,安青挽不yù搭理,然而一双眼睛也并没有要看戏的意思,只是四下里张望。
书辞本就无聊,见状问:“你在找谁?”
“不关你事。”
她支着下巴:“是找你的那位大表哥吧?”
安青挽闻之讶然:“你怎么会知道?”下意识以为自己的心事被她看穿,一时紧张,不料书辞只说:“我胡乱猜的,没想到你就承认了。”
“这么说是真的?你难道喜欢他?”
她闻言一急,“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倾慕表哥而已。”
书辞哦了声,“倒也是,肖大人在外面本就是有红颜知己的。”
安青挽瞬间回过头,“红颜知己?你确定吗?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多大年纪了?”
一连串的问题听完,书辞颔了颔首:“这么紧张他,你果然是真的喜欢呀。”
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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