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豪的战报,却被侍女告知钟显已经和吴岩将军率军前往燕关迎战尾张军。钟阳知道后心里莫名的一紧,总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钟阳心神难宁之下来到了张大头的泥偶铺,捏几个泥人,想借此转移注意力。
张大头见钟阳脸色异常不好,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
钟阳yīn沉着脸漫不经心地捏着泥人,缓缓回道:“尾张进攻咱们这里了,是定山侯亲率大军而来,我爷爷和吴岩将军率军前去迎战。免不得一场大战啊!”
“这样啊!看来的确是场恶战,不过你不用担心,城主大人智勇双全,再加之吴将军乃是当世勇将,一定会击退尾张军的。”张大头边说边一瘸一拐地把几个泥偶摆上货架。
“但愿吧!”
是夜,钟阳再一次失眠,也无心看小说和修炼,坐在床上,失神地看着窗外。
黑夜是漫长的,漫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漫长过后会是不一样的明天。
也不知道第一缕阳光是什么时候照进来的,钟阳从床上下来,也不洗脸,穿上衣服,目光呆滞地在城主府里晃悠。
侍女家丁们都很关心钟阳,都到他身旁询问他是不是生病了,钟阳挥手打发走了他们,说自己只是失眠罢了。有两个和钟阳关系不错的侍女坚称钟阳生病了,非要拉着他去医师那里。正在拉扯之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队身披铠甲的军士抬着一担架过来,担架上有一人,是面朝下背朝上,想来是后背受伤,军士经过钟阳旁边时,钟阳看了眼担架上的人随后险些晕倒过去。光看后背钟阳便知道担架上的人是爷爷钟显。
钟阳想上前,却被军士拦住,说此时不能打扰到侯爷。那队军士把担架抬进了钟显的房间,随军医师也跟着进去了,随后没多久又有两位府里的医师赶来。察看了钟显后背的伤势,确认箭头没有带dú,告知钟显伤势无碍,静养几日便可。几位医师退去后,钟显依旧躺在床上,军士们也继续守在门外。
今夜的原香寺灯火通明,全无了寺庙本应有的宁静之意。
褚向击败遵正军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驻扎在原香寺里,想休整大军后一鼓作气拿下遵正城。
今夜的月光有些暗淡,星空中也没有什么星星,只有月亮,孤零零的。
褚瑜拿着一杯刚泡好的茶,来到褚向旁边,“父亲喝茶”,随即双手把茶递给了褚向,褚向接过茶来,喝了一口,感觉甚是甘甜润口,便把整杯茶全部喝下,喝完后,褚向只觉全身再无疲惫感。
突然褚向猛地站起,嘴角有血液流出,褚向伸手指着褚瑜想要说什么,却猛地倒在了地上。褚瑜看着褚向倒下,心里有些慌乱,不过立即调整了心绪,此时他的身后传来声音,“哈哈,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褚瑜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接下来我可指望着您稳定局势了。”
来人开口说道:“小事而已,你就等着你的美梦成真吧!”
第二日清晨,天并未全部亮开,甚至还能依稀地看到月亮。
遵正城的情报官急匆匆地来到钟显的房外,却被军士拦住。
“侯爷正在静养,大人有什么事还是明天来吧!”
“我有重要情报告侯爷,当今战乱之际,如若遗误了什么,事后侯爷怪罪起来,尔等担当的起吗?”情报官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名军士无奈,只得挥手让他身后的军士让开。
情报官进入房中,来到钟显床前,轻唤了声“侯爷。”
钟显抬了下头。
“侯爷伤势怎样?”
“医师说并无大碍,静养几天便可。你来可是有什么情报。”
“尾张变天了。”情报官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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