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战马,使得双方距离再次拉开。
“后面的那位还跟着吗?”突然,刁习海问这名斥候。
“还跟着,不过距离又拉开一些。”
“不用管他们,我们继续追,沿途暗号必须设置。”刁习海吩咐道。
“诺!”
“放!”又一次的命令,基本是复制上一次,没有任何变化,如果非要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那群神秘人胯下的战马受刺激后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迅速拉开距离。
双方已经追逐了很远,这群神秘人刚开始有两千多,但是不要小瞧他们的战力,灵甲卫首次与他们jiāo手吃了大亏,死伤了百名士兵,而这群黑衣人却只有几个伤亡;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刁习海立马改变战术,一举击溃黑衣神秘人,然后就拉开了长远的拉锯战。
追逐中,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但是刁习海却感觉有yīn谋处于其中;“全军听令,以二十里为终,全力杀敌!”
“诺!”
不是刁习海胆小,他不想因为他的命令失误而失去任何一名灵甲卫士兵,特别是灵甲卫老兵,所以他决定再追二十里,不管能否全杀敌人,他都要带兵撤退。
此时的灵道带着梅华阳等三百甲士已经早早出了荒戍军营辕门,并且通过灵甲卫的暗号向刁习海等人靠拢,他们的直线距离不足五十里,而且他们的速度要快于刁习海等人,所以只需两柱香的时间就能和刁习海会合。
在灵道等人之后,也就是灵道离开军营一炷香的时候,又是一队近百名的甲士从荒戍军营离开,带队的正是汉刘天朝二品骠骑将军、项郅之父项曲。
刁习海所率领的队伍之后五里处,还有近五千汉刘天朝士兵在四品校尉项郅的带领下一路尾随着刁习海的队伍来到了血灵谷外五十里内,由开始的小心翼翼尾随到现在的光明正大跟随,由开始的紧张到害怕,再由害怕到
不单单是项郅害怕,他的五千新兵更是害怕,他们没上过战场,所以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戮;但是他们却目睹了灵甲卫与那群神秘黑衣人的战斗。
项郅自问如果是他带兵与那群黑衣人作战,别说五千,就是再给他两千兵力,他也不见得会赢,甚至会输的很惨、死的很惨,所以他们害怕了。
不过当他们见到那群神秘黑衣人一个个的死去,直至现在不足千人,项郅与他的兵肚中的胆气又提了上来,觉的这时候是立功的好机会;但是他们不敢前去与灵甲卫争功,他们还是有点怯!
二十里的距离很快就被灵甲卫跑完了,近千名神秘黑衣人已不足五百,而灵甲卫在追逐中伤亡为零;这里距离血灵谷已不足三十里路,刁习海不得不下达停止追逐的命令;那些灵甲卫老兵还好,完全服从军令,但是在新兵中不满的声音比比皆是,无非就是大好军功在前,却不征下。
“穷寇莫追,小心有诈!”有老兵向新兵解释;但换来的却是新兵的不屑与心中冷笑。
“军令如山,不从者斩!”刚毅、不苟言笑的刁习海皱着眉头喝声道。
将有将威,刁习海的呵斥,使得灵甲卫内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项郅一伙人中
“报告项将军,前方灵甲卫放弃追击敌人,已超原路返回。”
“什么!!那么好的军功他们放弃了?”项郅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
“哈哈灵甲卫胆小,如此军功竟然放弃,真是好机会,看来这军功是属于我的了。”项郅心中笑开了花,没有比建功立业更实在的了。
“将军三思,小心有诈!”这名斥候是老兵,但是却不是能劝动项郅的人。
“哼!胆小如鼠,像你这么胆小什么时候会升级啊,再敢扰乱军心,本将军就就逐你出军营!”项郅本想说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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