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弟兄们留意了。可事实是,纵然有空置的房子,也不是长期空置,而是租房者新搬离,房东在短期内未租出去而已。因此,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断地反思,我们的判断是来否出现了错误的地方?什么地方错了呢?”
郭先斌正和丁鹤年jiāo流分析着可能出现错误的地方,赵广生晚饭后来看望郭先斌和赵伟芳。
见郭先斌和丁鹤年在探讨案情,弄明白他们讨论的情况后,赵广生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这样当然无法在江景找到兰守农啦!因为作为你们分析兰守农可能藏匿地点的依据,就是兰守农的住处。但这问题上,你们出现了失误。”
丁鹤年与郭先斌疑惑地望着赵广生,静等赵广生说下去。
赵广生狡黠地闪动着眼珠子,对丁鹤年和郭先斌嘿嘿笑着,就是不说他们错在哪里了,却道:“你们自己想想,为什么错了?”
很多时候,我们想不到的问题,经别人一问,反而会立即想到。
丁鹤年和郭先斌此时也一样,经赵广生如此反问,立即想到了一个因素。
于是两人相望一眼,不禁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赵广生见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便知道他们已经想到错误的所在了,笑着道:“所以说,我们当警察的,考虑问题要考虑到时间,不能以目前的状态来推论。”
丁鹤年望了郭先斌一眼,道:“是啊。赵局长教诲得是!我们是没有考虑到兰守农可能搬家这个因素。赵局长,你可知道兰守农当初是住在什么地方的么?”
郭先斌也以征询的目光望着赵广生,期待赵广生说下去。
赵广生不再故意考较他们,直接道:“兰守农原来的住处在城北区的兰馨花园。原来市政府的领导,大多都住在那里。到前两年,才逐渐搬离城南的兰馨花园,兰守农就是从兰馨花园搬到阳光公寓的。”
丁鹤年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对郭先斌道:“怪不得我们在江景找不到兰守农的踪迹了!”
郭先斌卟哧一声笑着道:“丁鹤年,都说姜是越老越辣,现在你体会到了吧?我们还嫩着呢!”
赵广生呵呵一笑,对郭先斌道:“你别往我头上戴高帽,我只是工作时间比你们长,经历过的事情比你们多而已。说到破案,就只能靠你们了。”
郭先斌在床头上挪动一下身子,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昨天丁鹤年留下的海城地图,平铺在病床上。
赵广生和丁鹤年一起围拢来,看着郭先斌用红笔在地图上标出兰馨花园的位置。
端详了一会儿,郭先斌扭头瞅一眼丁鹤年,嘿嘿一笑,冲丁鹤年会心地点着头。
丁鹤年伸出右手,用食指点了点城南的景江公寓社区,望着郭先斌微微点了下头。
赵广生见两位弟子打哑谜一般,直到丁鹤年指出具体方位,心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兰守农可能躲藏在城南的景江!”
见丁鹤年收回右手,赵广生自告奋勇地道:“丁警官,明天一早,我跟你们一起去景江!我真想看到兰守农被逮住时是什么模样。”
郭先斌嘿嘿一笑,道:“应该不会有往日气势压人的霸气了吧?”
丁鹤年轻松地道:“那是当然的。当市长的时候霸气点没人敢对他说什么,可明天他是疑犯身份被逮,怎么还会张狂呢?况且,我还会将王峰的绝笔信当面jiāo给他,以期彻底摧毁他的心理防御能力。”
郭先斌不解地问:“什么王峰的绝笔信?”
当丁鹤年将兰守农的私生子王峰来海城认兰守农,充当杀手团的大头目,并为了兰守农而自杀身亡一节介绍了一遍。
郭先斌无限感慨地道:“兰守农害了一个冷宽还不够,竟然令亲生儿子王峰自尽,真不是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