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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外,看着这两个家伙被qiāng毙了。村民都不准看死刑执行过程,但是一群游击队员在我身边聚集起来,大叫着:“打死卖国贼!”

    甘又要去执行新的任务了。在他离开前,我检查了他的手;日本匕首已经切断了他的神经,那只手已经瘫痪了。

    “还好我还有左手,”甘声明。他还有一支强健的左手,还有一把新的日本手qiāng。

    有些人真的是很幸运。

    第九章 重返游击区(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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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

    当春天临近之时,敌后的气氛就象是有一把剑悬在头顶上。张自忠将军传话来说他的33集团军将要到汉水西岸作休整,我可以到那里去会他。但是中国人的冬季攻势已经彻底失败了。随着攻势的减缓,日本人开始准备春季的反击战。我们西部山里传来的大pào轰鸣声从来就没停过,公路上是没有尽头的日本运输车辆以及增援汉口周围山区的部队。我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很明显我们都要加入这场战斗了。

    敌后基层乡镇的首次官员选举换掉了那些老的官员,取而代之的是十人团的人这其中有学校老师、铁匠、农民、甚至还有一名fù女。新选出来的官员都被叫做“真正的人”,因为他们在战争中从来没有动摇过,为人诚实,从来不赌博或是吸鸦片。十人团刚刚完成了一次冬季集会,决心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动员起敌后的每一个人。当游击队战斗时,十人团负责训练新的士兵和打击卖国贼。

    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所在的游击队团就已经战斗了三次。我们和衣而眠,而且几乎每个半夜都有警告的敲门声,让我们赶紧起床开拔。我们会卷起铺盖,五分钟内就坐着舢板到了湖中。我派出了另一个通信员到汉口,又一次请求国际红十字委员会给予医疗援助,但是得知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拿到;一种绝望的感觉在我内心产生。疝气让我的力量越来越弱,再加上营养不良,我的脚指甲还是脱落,牙齿开始松动,眼睛开始暗淡无光;而皮疹和麻疹更让我的生活痛不yù生。然而我决心让这种耻辱只让自己承受,因为所有这一切看起来都证明我不能和所有的中国人呆在一起,去忍受或是期待他们必须承受的一切。

    在3月中,我在敌后作了最后一次旅行,穿过湖区,然后冒着瓢泼大雨去访问那位老县长商毅。这位老人建立起了一个相当强大的地方武装,而且不停地在各地机动,试图以自己的方式来为他的国家服务。我在田二河找到了他,这个地方yīn沉沉的,已经被日本军队反复攻击了好几次。

    这位老县长和他的县政府过着一种戎马倥偬的生活,试图让中国的行政系统有效运转起来。他们给我展示了一封一个叫Maruyama的日本人写给老县长的信,里面奉承了老人对于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通,劝他“骑上马,登上主席台就是说,离开田二河,到汉川去主导傀儡政府。老商毅,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他写了一首古体诗轻蔑地回绝了他。

    老县长已经花了几个小时给蒋介石委员长写了份报告。这份报告他委托我带到重庆。因为我正要去中国西部,希望能在日本人的反击之前能穿过大洪山区。

    那次的西部之行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旅行之一。我们花了十天的时间通过湖区和山区。我们不分白天黑夜地向前走,只是在需要时更换划桨的人,或是敌人飞机过来时疏散躲避一下。夜晚,我们象鱼一样挤在船底睡觉五个游击队员,罗凡,和我,头脚相叠地躺在一艘小船的船舱里睡觉。

    一天傍晚,我们到达了巢湖北岸附近的一个小岛上,等待着黑暗的降临,想在那时划船到一公里外的一个集镇上,然后穿过野地到达山脚。但是出去的侦察员几个小时后回来时,说集镇刚刚被日本人占领了,整个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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